這次坐船和上次的感覺完全不同。
此時正值上午,陽光充足,晃得許宛棠有些睜不開眼。
許宛棠可沒像上次一樣在甲板上看風景,大白天的太陽太毒了,她可不想被曬黑。
羅小娟和陳月顯然也是這麼想的,三人都沒商量,便十分有默契地進了船艙。
“我可不能再曬了,像宛棠妹子那樣白白淨淨的才好看呢!”陳月看著許宛棠吹彈可破、又白幼嫩的皮膚,羨慕地道。
“是啊,剛看見宛棠妹子的那天,我一個女人都移不開眼呢!”羅小娟笑眯眯地說道,說話的同時,還不忘摸了把許宛棠的胳膊,一臉陶醉的模樣。
許宛棠雖然人看著瘦,但整個人摸上去軟乎乎的,尤其羅小娟現在上手摸著的胳膊內側,手感極好。
許宛棠癢癢肉多,不由得僵了僵身子,似無奈又似哀求地道,“小娟兒姐……”
此刻,許宛棠因強忍著胳膊內側傳來的陣陣癢意,再加上天氣有些炎熱,整個臉頰紅紅的,大眼睛濕漉漉的,看上去好不可憐。
羅小娟這才收回手,眼中似有深意閃過,她似八卦,似調侃地道,“誒喲,這小動靜,我要是陸團長我說啥也把持不住。”
陳月也連忙附和道,“我要是男的,就沒陸團長的份兒了!”
羅小娟被陳月的話逗笑,“那得加我一個!”
小娟姐的手放開之後,許宛棠才算鬆了一口氣。
她從小癢癢肉就多,每次彆人一動她手臂內側或是腰間,就會癢得不行,恨不得立馬驚呼出聲,好在小娟姐的手沒怎麼動,她才不至於在公共場合出醜。
聽到羅小娟和陳月又拿陸昀錚調侃她,許宛棠便覺得這時候正是個和她們坦白的好機會。
“其實,我這次隨軍,是為了和陸昀錚離婚。”
許宛棠的話一落地,眼前的兩人都一臉驚訝的模樣,好一會兒都沒說話。
半晌後,羅小娟才試探地開口,“妹子,咋還要離婚呢?”
“就是啊!臭男人欺負你啦?受啥委屈了跟我和小娟姐說,我們給你撐腰!”
陳月氣得連陸團長也不叫了,擰著眉義憤填膺地道。
“對!”羅小娟一秒也沒猶豫地附和道。
許宛棠聽得出來,她們的語氣沒有質疑和否定,隻有濃濃的關心,讓許宛棠眼眶一熱。
這不由得讓許宛棠想起她的家人,當時她的親生母親和親哥哥在聽到她要離婚時的第一反應儘是指責,而在家人那裡沒有得到的關心,時隔沒多久,她在今天得到了。
看見許宛棠眼眶紅紅的,在陳月這兒更是坐實了陸昀錚欺負許宛棠的“罪證”。
“沒想到陸昀錚外表看上去人模人樣的,背地裡竟然能乾出這樣的事兒!”陳月霸氣地一把抓住許宛棠的手,“他咋的你了?不管你離不離,等我們回去我說啥得教育教育他!”
“對,有啥委屈你就說,我們就是你娘家人,肯定找他要個說法!”羅小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