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宛棠終於把心放在了肚子裡,去衛生間洗漱去了。
許宛棠舒舒服服地睡了個好覺,第二天一早,她便從床上爬了起來,打算去打聽打聽附近的瓦工師傅。
陸昀錚依舊比她起得早,今天應該依舊是陸昀錚的休息日,此刻他正坐在皮質沙發上看著書。
聽到許宛棠的房間傳出動靜,陸昀錚下意識地往她的方向瞥了一眼,隨即移開,看似是在看書,可餘光一直停在對方身上。
許宛棠身上穿的是一件睡裙。
裙子是絲質的,料子格外柔軟,顯得她的身材格外優越,墨綠色的裙子在她身上極有質感,皮膚在裙子的襯托下跟牛奶似的,白得晃眼。
偏偏當事人對這一切一無所知,毫無包袱地打了個哈欠,半眯著眼,邁著遊魂一樣的步伐朝著衛生間走去。
看著對方的迷糊模樣,陸昀錚的嘴角不自覺地浮上淺淺的笑意。
直到衛生間的門被關上,那道人影消失在餘光裡,陸昀錚才將注意力放在書上。
衛生間裡傳來嘩嘩的水流聲,桌上放著陸昀錚不久前拿回來的早餐,再普通不過的場景,陸昀錚卻生出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
可很快,和諧便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打破。
“陸團長,我是小徐。”
“嗯,什麼事兒?”
“是這樣的,陸團,今早連島的公安局打來了電話,有一名名叫許寶瑞的男同誌昨晚因在國營飯店吃霸王餐被抓到公安局去了,當事人聲稱您和他是親戚關係,讓您去保釋並……並還錢。”
對麵兒的通訊員小徐有些難以說出口,陸團長做事兒一向磊落,怎麼還有這麼個親戚?
陸昀正皺了皺眉,“我知道了,你開車過來吧。”
“收到。”
陸昀錚掛斷電話沒多久,許宛棠就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
她本沒有和陸昀錚說話的意思,卻被對方叫住了。
“許寶瑞被扣在公安局了。”陸昀錚道。
聽到這話許宛棠就來了精神,眼睛一亮,“詳細說說。”
許寶瑞這個沒良心的白眼狼的笑話,許宛棠肯定不會錯過。
陸昀錚便把小徐的話重複了一遍。
聽完後,許宛棠的眸子中的笑意明顯,“你去嗎?帶我一個唄!”
她今天除了去找瓦工之外,沒什麼事兒,播音員的工作明天才開始,能去羞辱一番許寶瑞也不錯。
而且說不定還能看到王蘭英和王蘭香的笑話,簡直太賺了。
無論如何,陸昀錚肯定是會走一趟的。
軍警一家親,若是不去,肯定會給公安同誌增加負擔,公安同誌也早晚會找上門來。
“好,先吃飯。”陸昀錚道。
許宛棠吃了個飽飯後,又回臥室換了套裙子。
裙子是她前些天去百貨大樓新買的,裙身是淺淺的嫩黃色,顯得許宛棠整個人十分俏麗,明豔不減,但卻更加清純。
陸昀錚和通訊員小徐早就等在了門口。
小徐瞥了一眼靠在車身上,臉上沒有一絲不滿的陸團長,心裡腹誹道:團長夫人可真不一般,竟讓陸團長心甘情願地等了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