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宏發有些不樂意地問許宛棠,“那你剛才為啥還衝著我笑?”
許宛棠一愣,甚至以為自己失憶了。
剛才在飯館門口的時候,不是眼前的這個男同誌在眾目睽睽下舉手,要幫她們飯館作證的嗎?
她笑一下以示感謝,這也能被解讀成彆的意思?
好家夥,以後笑都不能隨便笑了。
“你誤會了,我笑不是因為對你有彆的意思,是因為你幫我們飯館作證,我表示感謝才笑的。”許宛棠耐著性子解釋道。
“那……那每次我來吃飯,你為啥都特意過來招待我?還隻對我笑?”陳宏發又問。
許宛棠再也忍不住,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我是做生意的,碰到客人來了我不招待我還做什麼生意啊?還有,我沒隻對你笑,招待客人的時候我都會笑,不然我哭喪個臉嗎?”
“妹子,咱們走吧,這小夥有點兒……”羅小娟欲言又止,但意思卻傳達得清楚。
許宛棠深表讚同,和羅小娟沒再耽擱,加快步伐,回了飯館。
一進屋,就被陳月和鄭嬌圍住了。
“妹子,警察同誌咋說的?能不能判?咱們店的損失咋算?”陳月連忙問。
“許同誌,你沒事兒吧?用不用去醫院看看,剛才……剛才可嚇死我了……我以為咱們活不成了呢。”鄭嬌一開始還小心翼翼地問許宛棠,可不問不要緊,這一問她便想到了駭人的場景,說話時又帶出了些哭腔,嘴也不受控製地越咧越大,眼看著又要哭。
還沒等許宛棠回答,陳月就有些不耐煩地道,“誒媽呀,你可彆哭了,我求你還不行嗎?啥叫活不長了?這不都好好的嗎?宛棠妹子一開始就讓我抱著果果從後門報警去了,一切儘在咱們掌握。”
鄭嬌抹了把淚,由衷地道,“你們真厲害。”
她低著頭,小聲地自嘲,“跟你們一比,我好像個廢物,連句話都不敢說。”
許宛棠將手帕放在她身旁,“誰說害怕的人就是廢物?有膽子大的人就有膽子小的人,膽子小不是缺點,隻能說是你這個人的特點,懂不懂?”
經曆了這一中午的風波,再聽到許宛棠這句話,鄭嬌看向許宛棠的眼神中儘是崇拜,雙眼亮晶晶地看著許宛棠,跟看偶像似的。
“真的?”鄭嬌問。
許宛棠:“騙你乾啥?客人一抬手你就能猜到客人要乾啥,這點我們幾個都做不到,那我們就是廢物了?”
許宛棠說的是實話,她發現鄭嬌乾活不僅勤快,還特彆有眼力見兒,幾乎不用客人開口,她就能猜到客人想要什麼,顛顛兒地去給客人拿。
天選的服務人才!
鄭嬌聽了許宛棠的話後,臉色立馬由陰轉晴,心裡美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