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上穿著一身警服,撥開人群望向黃露露。
黃露露的雙眼瞬間一亮,整個人撲了上去,將男人抱了個嚴實。
“有人欺負我,你為我做主嘛!”黃露露的嘴巴嘟得高高的,和鼻孔之間距離極近,馬上就要貼上了。
男人有些尷尬地看了眼眾人,不著痕跡地把黃露露往外推了推,“這麼多人呢,注意影響。”
黃露露聽罷,有些生氣,但她也知道此刻不是耍小性子的時候,便沒再往上貼。
“你是我對象,你得給我做主。”她的手指指向許宛棠,開始告起狀來,“都因為她,我們站長誤會我了,說要把我調到村裡去,不讓我在市裡繼續工作了。”
黃露露的對象在,她的聲音委屈的多了些哭腔,她撒嬌似的道,“要是我去了村裡,你可就見不到我了……”
男人聽到這些,眉頭緊皺。
正如黃露露說的那樣,現在他和黃露露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了,若是黃露露被調到村裡去,那兩人的關係必然會因為距離而受到影響。
他順著黃露露手指指向的方向,打算調解一下矛盾,若是對方能夠配合,和黃露露的站長解釋一下,說不定事情還有回旋的餘地。
可當他看到對方的長相時,明顯一愣,這位女同誌他好像在哪兒見過……
他這副表情落在黃露露眼中卻實在不算純潔,黃露露見自己對象盯著那個瘸子看了那麼久,立馬就炸了。
“李勇傑!你盯著她看做什麼?!”黃露露狠狠地推了自己對象一把,不可置信地道。
她本就因為要被調到村裡的事兒有些崩潰,如今見狀,一下子就失去了理智,她像瘋了一樣指著許宛棠的鼻子就開罵,“你這個狐狸精!勾引彆人對象你很有成就感是不是?你知不知道廉恥二字怎麼寫?”
許宛棠被這番言論驚到了。
她坐在這兒一句話都沒說,甚至都沒看清她對象長啥樣,又何談勾引?
再說,她對象是什麼香餑餑嗎?
照她這樣說,全世界的女同誌都要去勾引她對象了?
許宛棠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十分精準地評價道,“顛婆。”
這番評價在場的不少人都非常讚同,有好幾個女同誌都站出來為許宛棠說話。
“還彆說,她還真就跟腦子有毛病似的,我在旁邊看得清清楚楚,人家女同誌都沒抬眼看你對象一眼,咋就勾引你對象了?”
“就是!我也看見了,女同誌根本沒抬頭,是你對象看著人家女同誌發愣,管好你對象,彆跟個瘋狗似的到處咬人!”
黃露露根本聽不進去,她嘰嘰喳喳地和周圍的人辯論起來,“誰像瘋狗似的亂咬人啊?她穿得這麼騷,還披散著頭發,不就是想吸引彆人注意力嗎?都是女人,誰不明白咋回事兒啊?”
她滿是惡意地打量了一眼許宛棠的腿,“我知道她有殘疾沒有男人要她,但也不能勾引有對象的人吧?”
聽了這番話,許宛棠甚至想把眼前的姑娘的腦殼撬開,看看她腦殼裡麵裝的是什麼垃圾。
都沒用許宛棠開口,周圍人的口水就要把黃露露淹沒了,因為黃露露的整段話聽下來,沒有一句能證明許宛棠勾引她對象,反而字字句句都能證明她對許宛棠的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