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我懷孕了(1 / 2)

既然不知道皇上是何打算,陳國公更加確定,要將皇後跟韃子往來的線索抹除。

從皇後那裡問不到名單,陳國公派人問太子,他所知道的,皇後身邊第一得用之人是誰?

太子不假思索,回複一個名字。

施姑姑

那個來自苗疆醫毒雙絕的女子,隨皇後一起進宮,是皇後最信任的人。

太子和陳國公心裡都很清楚,當年淩墨蕭重傷癱瘓,就是施姑姑的手筆。

同時,後宮總有宮妃發瘋或暴斃,能長到成年的皇子極少,也是這個施姑姑的手筆。

不過以前太子是得利者,所以他對施姑姑是尊重有加。

但現在,他隻想趕緊將施姑姑滅口,萬一她被父皇抓到,會審出多少事來。

陳國公暗中派人去找施姑姑,隻打聽到她是往淩王妃的老家去的,一去就如石沉大海,杳無音信。

事情就是這麼巧合,就在陳國公以為找不到人的時候,施姑姑竟然主動現身。

來到陳府找陳國公,說實話,這個神出鬼沒的施姑姑半夜出現在,陳國公的書房之時。

陳國公嚇得出一身冷汗,簡直比聽到皇後事發,聽到太子被禁足都要嚇得狠。

施姑姑來是請陳國公幫忙,她要見皇後。

陳國公跟太子的想法不同,太子隻想施姑姑死。

陳國公卻要利用施姑姑,先將北疆的暗探除儘,斷了線索,然後再讓施姑姑死。

他很清楚,若是派普通暗衛去北疆調查,一定逃不過皇上的韃子的眼線。

隻有這個醫毒雙絕,殺人於無形的施姑姑,才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將那些人殺掉。

而待她完成任務,回到長安,自己早就布下天羅地網,任她如何厲害,也逃不過。

所以他半真半假地說,皇後被打入冷宮,誰也見不了。

並且,現在有一事關係到皇後的性命,如果被皇上查出真相,皇後必死無疑。

必須派人去北疆,將皇後與北疆聯絡的暗探全部除掉,但陳國公沒有名單,想必施姑姑是認識那些人的。

施姑姑沉默片刻後,從陳國公這裡取了信物,接了這個任務。

並且表現的這是小事一樁的模樣,說完成任務後,她若見不到皇後,就此回苗疆,再也不來中原。

陳國公很是認真地答應她,待她從北疆回來,一定讓她見到皇後。

施姑姑悄無聲息地來,又悄無聲息地走。

陳國公派人暗中跟蹤,但才出長安城就徹底追不到了。

誰都不知道,這個施姑姑出了長安城後,低頭用廣袖遮住臉,再抬頭,已經完全換了一個人。

由風姿綽約,神秘美麗的苗疆女,變成麵目慈祥的中年婦人。

來到城外的一個破廟,一個長相絕美,觀之可親的女子迎了上來:“師父。”

那婦人朝她點頭一笑:“阿沅。”

沒錯,這對師徒正是從滇州趕來的阿沅姐,和她的師父雲穀白醫師。

阿沅和白醫師一路從滇州到長安,結果一到長安,就聽聞了幽州的事。

阿沅心急如焚,生怕冬素受了委屈。她也不敢到處打聽,生怕被人認出來,她曾做過盧家衝喜新娘。

兩人在城外盤踞許久,隨著一個又一個的消息傳到長安,阿沅也反應過來,事情不像她想象的那麼簡單。

她一直在想,怎麼做才能幫到冬素?

去幽州嗎?好像她能做的事有限。

隨著韃子那封密信送到被兩人得知,阿沅想到該怎麼做了。

那就是利用被白醫師,困在雲穀的施姑姑的身份入局。

易容術對白醫師來說,是輕而易舉的。

所以就有前麵那一幕,她夜探陳府,很順利取得陳國公的信任。

既然連陳國公都分辨不出真假,如此去了北疆,那些人更分辨不出來了。

“走吧!出玉門關,將這局勢再攪混一些,他們也不會隻盯著你那冬素妹妹了。”

阿沅很感動,沒想到師父願意陪自己去冒險。

看到她的內疚,白醫師又笑著補充一句:

“為師早就想去北疆尋幾味藥材,更想去見你那冬素妹妹一麵,那麼巧奪天工的義肢,真想親眼看一看她是怎麼做的。”

此時,不管是阿沅,還是莫修謹,怎麼也不會想到,他們會那般離奇地,以那樣一種方式重逢。

此刻,雙方都以為隔著千山萬水,對方過得很好。

命運的紅線早就綁在兩人的小指上,不管隔了多遠,不管命運多麼忐忑,總會有相聚的一天。

與此同時,整個宜州都進入春耕階段,沈家村更是,幾個大作坊都停了工。

男女老少都忙著春耕,男子耕田開荒,女子插秧種麻,老人孩子煮飯送到田間。

連家裡養的大黃狗,都在田垠之間跑著,抓到個田鼠就跑到主人麵前請功。

表示自己也參與了春耕,沒有在家吃閒飯。

農耕是一等一的大事,哪怕百姓在工坊掙的錢,比在田地上掙的還多。

可誰也沒想過,放棄田地,全家去工坊做事。漢人骨子裡的情結,什麼都沒有田地重要。

工坊主也不敢提出這樣的要求,如此就有誘農棄耕之嫌,是犯法的。

蔣氏在家嘟囔了好幾次,每年春播秋收都要來一回,沒工人,工坊停工,訂單做不完,損失太大了。

沈父開始不理她,直到今年她提及,聽說士族大家會養很多奴隸。

沈家要不要學學,也養百十個奴隸,這樣一來,家裡就不缺工人了。

被沈爺爺罵了一頓,說冬素和王爺在幽州,打的就是這樣苛待百姓的士族。

你倒好,在沈家養奴隸,不是拖王爺的後腿?

提及這個,全家人都是愁雲密布,飯桌上,沈父問仲陽:

“今天劉管家怎麼說?”

長得跟沈父一樣高的仲陽,本來是住在學院不回家的,隻是聽到外麵的風聲,怕家人憂心,才每天往來淩王府打探消息。

他已經到了變聲期,聲音沙啞地道:

“劉爺爺說不要管那些閒言碎語,都是太子黨為了攻擊王爺,放出來的言話。”

“王爺是不會乾出枉殺人命,納妾成群的事。”

這一點全家人都相信,蔣氏心中嘀咕,王爺肯定不會亂殺好人,但這納妾就說不好了,男人哪有不好色的。

還有一點,她嫌棄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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