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陛下啊,彆玩了吧……
老奴身子骨硬倒是沒關係,但其他人可就不一定了。
彆真的一不小心玩過火了。
可是李隆卻無視了蘇培清懇求的目光,一直盯著任以道那並不寬廣的背影。
“賢弟……”
能夠在這個時候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出,連一點遲疑都沒有。
就算任以道不是李隆認下的賢弟,也絕對足以令他動容。
比起宋家那種逼他人化妖養自身正氣的邪門歪道,本該裝神弄鬼的神道宗卻出了這樣一位義士。
表麵正道的一肚子男盜女娼,不正不邪的卻願意為了他人慷慨赴死。
現在,李隆覺得任以道能夠在文關寫下的大願,並不是無法理解。
此乃,真義士!
黑白薔薇在看到少年的造型後先是眼前一亮,下意識舔了舔嘴角。
而在反應過來他報上來的名號。
白薔薇的眼眸裡閃過危險的殺意,笑眯眯地問道:
“任以道,原來是你,就是你逼死了我的兩個徒孫?”
任以道淩然而立,淡淡道:
“非我之罪,是她們咎由自取。”
“但你若是硬要將她們的死怪到我頭上,那也無妨。”
“奸邪之輩,任某見一個殺一個。”
嗬嗬嗬。
捂著嘴笑了起來,白薔薇盯著他,幽幽問道:
“那我是需要被消滅的奸邪之人嗎?”
少女的身上不染凡塵,肌膚潔白如雪,配上楚楚動人的表情,顯得格外純潔。
強烈的魅惑之力在大殿中爆發,席卷了在場的所有人。
白薔薇嘴角勾起,靜靜等待著少年露出醜態。
但回應他的,卻不是升起的旗幟,而一道淡漠的回答:
“妖孽之人,必當清除。”
嗯!?
眼睛睜大,白薔薇看著一點動搖都沒有的少年,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
“這不可能!”
我的功法怎麼可能失效!?
“不可能!這根本不可能!”
怎麼會對他一點作用都沒有呢?
不如說,她的功法其實不隻是對任以道一點作用都沒發揮出。
在場的三個男人,都沒中招。
一個沒了慧根,對女人早就沒了興趣。
一個閱女無數,坐擁天下絕色,對女人都已經快沒有興趣了。
一個貨真價實的狐狸精,真要比起來能比她還媚……
開玩笑。
就憑你那衰老的殘軀,你想魅惑誰?
任以道心中暗笑,然後抽劍向著陷入了自我懷疑的白薔薇刺了過去。
他又在模仿。
但不再是李秋水情急之下的倉皇一劍,也不是那次遠遠看到的驚豔一劍。
昨夜他去找李秋水借劍的時候,讓她親自演示了一個時辰。
一次次,一遍遍。
那連成線的劍光,在不斷的演練中,早已深深刻在了他的腦海之中。
於是,他學會了。
雖然僅僅隻有一劍,但已經足夠。
劍出無我。
此劍……法相之力,可傷化神。
任以道的時機把握極好,即使白薔薇當場反應過來,也絕對來不及再閃躲。
隻可惜,在場並非隻有她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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