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現在該怎麼做?”
如果繼續放任這個家夥繼續乾擾,自己恐怕會錯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還是說,就此放棄嗎?
不……
不能就這麼放棄!
此次薑明智並未帶護衛,顯然是想要嘗遊曆來磨煉己身,這對於早早就被內定為下任薑王的他來說,是十分少見的。
想要下次等到薑明智如此大意的時候,還不知道還要等多久。
心中拿定了主意,胡萬萬表情一變,衝著薑明智笑道:
“算了!不說那個混蛋東西了,我們兄弟好久不見,怎麼能不多喝幾杯?”
薑明智這時也調整好了情緒,聞言嗤笑一聲:
“胡扯,我們半個月前不是才見過嗎?跟我在這裡扯什麼。”
“哈哈!這算什麼,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麼一算,我們可是有好幾十年沒見過了!”
胡萬萬大笑起來,主動起身拿起酒壇給薑明智滿上,豪氣道:
“等吃飽喝足,我帶你們去我胡家的天香樓看看,可比這醉仙閣要有誠意的多!”
“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我們那裡的女子樣樣精通!”
“什麼賣藝不賣身,我跟你們說,那些統統都是扯淡!隻不過是錢沒給到位罷了!”
“我們胡家可不一樣,從來不弄那些虛頭巴腦的東西,一向待人以誠。”
胡萬萬用力一拍胸膛,高聲道:
“若是你和哪位胡女看對了眼,我胡家絕對不會阻攔!不但如此,胡家還會給你們一份嫁妝!”
能把這番話說得如此慷慨激昂,胡萬萬也算是一個奇人了。
或許在胡家人的心中,這番話本身就是天經地義的也不一定。
在給薑明智倒完酒後,胡萬萬起身給任以道也斟滿,
“任道長可不要跟我客氣啊,一定要玩得儘興。”
可沒等他倒酒,忽然感覺手腕被輕輕按住,無法轉動。
“任道長,你這是做什麼?”
抬起頭,胡萬萬卻對上了任以道的眼眸。
“我是修道避世之人,情我承了,但酒就不必了。”
胡萬萬:啊?
你剛才不是還在喝著嗎?
怎麼現在我給你倒酒,你反倒不喝了?
“道長,你這是何意?”
胡萬萬心中有些慍怒,正要借故發怒,試探性鬨一場,就聽到了任以道平靜的話語:
“明智說完了理由,但你可還沒說為什麼你也是質子呢?”
任以道靜靜看著他,輕笑問道:
“不知殿下,可否替我解惑?”
“我?嗬,我要跟你解釋什麼?”
胡萬萬眯起眼睛,本想將手腕抽回,但用力之下卻紋絲不動。
那隻如玉的修長手掌像是一個鐵鉗死死扣住了他的手腕。
!!!
“你!”
但不論胡萬萬如何怒視,任以道的表情依舊如同之前一樣溫和平靜。
胡萬萬轉頭望向薑明智,想要讓他評評理,但卻發現他不知何時已經走到了窗邊,正在神情專注地望著窗外的夜景,似乎對這邊的事情一無所知。
???
你在乾什麼?
啊?
似乎是明白了什麼,胡萬萬緩緩轉回頭,再次看向任以道。
他們二人之間的關係,似乎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樣……
而就在胡萬萬反應過來的一瞬,一股刺骨的冰寒在心底瘋狂滋生。
!!!
就好像早就存在,隻不過之前一直被屏蔽了,直到現在一瞬間解開。
咕。
恍然之間,他感覺對方像是族中的長老……不,這種感覺他隻在太上長老身上感受到過!
一種滲透進骨血之中的天然壓製。
不妙不妙不妙!
這個家夥可能比之前預想的還要強!
化神後期?巔峰?還是說……煉虛?
胡萬萬雖然心中慌亂,但卻沒有表現在外,強撐著大笑了起來,大手一揮,故作輕鬆道:
“嗨!既然道長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
“……我本身就是次子,隻不過我大哥後來意外逝世,我才僥幸成為了繼承人。”
“不知道長對於這個解釋,可還滿意?”
盯著笑容不自然的胡萬萬看了一會兒,任以道也微笑著點點頭,輕笑:
“哦,這樣啊,原來如此。”
“我明白了。”
你明白了什麼了?
將手腕在被鬆開後的第一時間抽回,胡萬萬雖然心中仍有疑惑,但卻保持了沉默。
胡萬萬有一種直覺,如果自己真的執意要問下去的話,他能獲得答案。
但那答案,或許不會是他渴望的。
任以道在放開胡萬萬之後就沒再看他,對著窗邊回過頭的薑明智點頭笑道:
“我有些乏了,我們要不今天就先散了吧?”
散了?
這菜都還沒上齊,就已經要走?
不過,薑明智雖然滿腹疑慮,但經過了這幾日的相處,他對任以道的性情多變也有了一些耐性。
居然沒感覺太意外,心中反倒有一種本該如此的感覺。
我就說這頓飯不能吃得太順利了吧?
看!
果然要出變故了吧!
嗬嗬,都在我的意料之中。
“那既然如此,我們不如直接去天香樓吧?那裡也有清淨的包廂可以休息。”
薑明智跟胡萬萬詢問道:
“我的包廂可還給我留著?”
嘖。
雖然胡萬萬極力不想讓任以道入住,但這時也隻能硬著頭皮道:
“那是自然!”
“你們二位今夜就睡在天香樓吧!千萬不要跟我客氣啊!哈哈哈!”
但他的心裡卻在不斷高喊:
快拒絕!
快拒絕啊!
而任以道在歪頭想了想之後,卻並未拒絕薑明智的好意,笑著點頭。
“那行,走吧,去看看也好。”
相信我,我真的隻是去看看而已。
他在心中暗自低笑:
“正要也去長長見識,看看真正的妖女窩是個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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