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任以道以為他說得倒是高了,還謙虛了一下,說自己隻是煉虛前期,結果說完卻發現,對麵幾人的表情不太對?
嗯?
我說錯什麼了嗎?
“煉虛!?”
這個時候,一直迷迷瞪瞪的老乞丐於洪健也清醒過來,大嘴一張,噴出一口臭氣,震驚地問道:“不對啊,你這小子是怎麼闖過那天門的?”
任以道在靠近這老乞丐的時候就已經提前封閉了嗅覺,此刻麵不改色地麵對他的毒氣攻擊,隨意地笑了笑。
“天門很難嗎?我過去的時候,那劍影睡著了,我就直接走過去了,也沒攔我一下,比我想得要簡單很多啊,難道你們過去的時候不是這樣嗎?是哪裡有問題嗎?”
任以道非常無辜地攤手表示,我說出來的可都是真話,我隻不過沒說全而已,可不是我在胡扯!
要斷章取義——取自《不要斷章取義》
而任以道這樣的回答,很顯然不能讓幾人信服,於洪健眼睛瞪得老大,鷹騰蛟眯起了眼睛,就連之前對任以道到來沒有半點反應的莫玉霜這時都抬頭看了他一眼。
有問題?
這問題大了去了!
鷹騰蛟感覺自己被騙了。
被深深欺騙了!
本以為是來了位幫手,但現在看來,好像隻是個漏網之魚啊。
不行。
絕對不能帶上這個拖油瓶。
他正想著該如何委婉地讓任以道知難而退,那邊赤膊的老鐵匠忽然開口了。
“你說劍影睡著了?”
任以道轉過頭,笑著衝他點了點頭。
“是,順便一提,道友是?”
“失禮了,老夫鑄劍廬長老,公羊恪。”
公羊恪麵容蒼老,臉上還留了個花白的山羊胡子,看著像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但在脖子以下……卻是一副肌肉虯結的恐怖模樣。
光是看上一眼,就能感受到強烈的力量衝擊。
斯!巴!達!
“老夫並不懷疑你的說法,隻是有些不解,天門劍影不會無緣無故發生這樣的變化。”
公羊恪對於任以道的說法反倒是相信的,因為他作為場地布置者,是知道劍影本質的,並不意外它能夠睡著。
隻是,劍影為什麼會睡著這點,倒是很令他費解。
公羊恪思索著片刻,正想要繼續開口,卻發現任以道沒個消停,轉頭看向了那邊一臉嚴肅的臧振宇。
“啊,對了,喂——那邊的那位將軍,你認識宇文天燁嗎?”
臧振宇本來不想理會這個家夥,但在聽到宇文天燁的名字後表情陡然一變。
“你怎麼知道殿下的名字!”
轟!
在涉及到宇文天燁時,臧振宇身上的氣勢轟然爆發,向著任以道逼來。
但任以道絲毫不懼,將那股恐怖的氣勢當做了耳邊風,繼續笑道:
“當然是宇文天燁自己告訴我的啊,對了,他托我給你帶個話。”
“殿下說了什麼?”
“他說啊,自己一個人在那邊太孤單了,想讓你去陪陪他……”
轟!轟!轟!
“什麼!!?”
聽到這話,臧振宇的表情徹底失控,怒吼道:
“你對殿下做了什麼!!?”
怎麼這麼大反應?
“沒做什麼啊?”任以道奇怪地歪歪頭,十分不解,“可能是孩子還太小,一個人害怕吧?你快去吧,你也不想他路上隻有一個人吧?”
???
中域到底發生了什麼!!?
臧振宇不敢想,更不敢遲疑,顧不得任以道話語的真實性,當即就向著天門方向衝去。
哪怕會失去這次比賽的資格,他也要回到中域。
“若殿下受到半分傷害,我臧振宇發誓,你們所有人都要為他陪葬!”
臧振宇的誓言還沒完全消散,任也還沒衝到天門隧道,隧道中就傳出了一聲驚世怒吼。
“任!以!道!”
轟——
在臧振宇震驚的目光中,一身狼狽的宇文天燁從隧道中衝了出來。
他雖然渾身上下充滿了大大小小的傷口,但整個人的氣勢不減反增,看著竟然比之前還要強大許多。
“殿下!你平安無事!”
臧振宇見到殿下後當場鬆了一口氣,就要上前好好檢查,結果宇文天燁根本就不理會他。
他喘著粗氣,那雙幾乎融合在一起的重瞳在內域快速掃視,很快找到了遠處一臉沒事人的任以道。
!!!
“任以道!”
他瞪著任以道,憤怒大喝:
“和我像男人一樣戰鬥!!!”
而那邊,被其他人矚目著的任以道撇撇嘴,根本不搭茬。
於洪健眨眨眼,咳嗽了一聲,善意地提醒道:
“小友,他好像……是在叫你?”
“不知道,可能是找錯人了吧?”任以道一臉茫然,搖搖頭,裝作全然不知,“我又不是他要找的人,我是道以任……”
任以道這邊還打算繼續抵賴,但另一邊的劍新新看不下去了,頭疼地喊道:
“任以道!不要再在那邊丟人現眼了,快過來!”
上一秒還在說自己不認識什麼“任以道”的任以道當即回聲:
“好的師兄——我這就過去。”
眾人:???
鷹騰蛟這是時候臉都要綠了,本以為是無相的幫手,結果是個煉虛,再後來這家夥跟南疆還有點關係,最後發現人家其實是神道宗的!?
“你是神道宗的弟子?你怎麼之前不說!?”
“我是啊,哦!我之前沒說嗎?”
任以道眨眨眼,取出了行走令,笑眯眯地衝著幾人躬身行禮。
他說:
“神道宗當代行走,任以道,見過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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