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丈夫當如是!
“謔,真沒看出來,你原來還有這麼大的誌向?”
何凱豐看著曹知隱豪氣大發的樣子挑了挑眉,打趣道:“要我說,你倒是先把你那個喜好他人之妻的毛病改改,或許還能多幾分可能性。”
曹知隱,作為曹家嫡係子孫,沒什麼特殊的愛好,唯獨喜歡女人,而且非常喜歡他人之妻。
有這麼一個傷害風序良俗的獨特愛好,讓他在其他人口中的風評並不算好。
“你不懂,我看你們才是一點都不懂!”曹知隱冷哼一聲,鄙夷地斜睨了好友一眼,“她們不但溫柔體貼,不用我費力教導,與她們相處還有一種異樣的刺激,能夠讓人心神激蕩。”
俗話說的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我曹某人追尋的是什麼?
是她們的美色嗎?
不,我追尋的是這一份刺激。
說了半天,曹知隱搖了搖頭道:“也是,我跟你說這些乾嘛?你一個練童子功的家夥當然不會明白。”
何凱豐所煉地鍛體之術乃是天下頂級,嗯,唯一的問題是此功乃是童子純陽功,一旦破身,罡氣防禦也會隨之衰減小半。
“嗬,你想這麼玩是吧?行,我成全你。”
何凱豐對於曹知隱的調侃冷笑一聲,鄙夷道:“我不管你到底對奪他人之妻有什麼見解,但咱們先把話說前頭,你在北冥的這段時間可一定給我管好你的小兄弟,千萬不要因為這個事兒給我們惹出亂子,否則,我可不管你,肯定丟下你自己跑!”
“放心,我有分寸的,出門在外,自然不能像在家裡那麼放肆。”曹知隱擺擺手,理所當然地點頭稱是,接著抬起手遮掩在嘴前,壓低了聲音,悄悄道:“我做事你放心,定然會悄悄的,不會像之前那麼對外聲張的,不會讓她們夫君知道的。”
何凱豐:?
原來你之前特麼的之前還對外聲張啊?
還告訴人家夫君???
“你,你這,你……唉。”
何凱豐忽然有些後悔。
自己剛才是不是應該順著他的話,把他提前送回南疆,自己一個人在北冥遊曆?
這家夥不像是個幫手,反倒像是個隨時會爆炸的火藥桶。
他真的靠譜嗎?
而酒意上頭的曹知隱沒有注意到好友無語的目光,轉而又安靜下來,低語道:“此外,補天盟之事,也是令人有些感到不安啊。聽說,要不是那個人前來,恐怕會有不少人慘遭毒手……”
在提起那個名字後兩個人都沉默了。
司空煜……
聽說他在三百年前以問道後期的實力強闖升仙劫後重傷垂死,隻能縮在宗門深處養傷,最後還是靠著另一位天境突破撐起大局。
可誰知道就是這麼一個將死之人,在二百年後卻搖身一變,不但傷勢儘愈,還展現出了問道巔峰的恐怖實力。
這麼來看,這唯有一種可能。
司空煜之前一定是在偽裝!
肯定是本來就沒受那麼重的傷,做出受傷的假象是為了釣魚,把對他有惡意的人坑害過去。
實在是太陰險了。
真是個卑鄙的老陰貨!
“……也許吧,不過補天盟跟我們沒什麼關係,不歸我們管,我們也沒能力管。”
何凱豐撇撇嘴,淡淡道:“要是他們隻是曇花一現,那就根本沒有什麼好怕的。再說了,就算補天盟再現人間,又該在何處安置大本營?”
“四大神州又有哪一州是好對付的?就算是北冥神州,也不是好對付的,東荒覬覦了這麼多年都沒結果,隻敢在暗中做些小動作。沒有大本營,又能指望投奔的人安心?嗬嗬,難啊。”
曹知隱意外地看了好友一眼,沒想到他對這個問題看得這麼透徹,思索了一會兒,點頭笑道:
“你說的倒還有幾分道理。”
“算了,就算有人要頭疼,也不會是我們,還是讓神皇陛下他們思索吧!咱們呐,還是喝酒吧。”
兩人對視一下,都是大笑起來,舉杯相碰。
“喝。”
“喝!還有,你特麼的彆再拿我這邊的菜了!”
“嗝!”
……
……
曹知隱與何凱豐之間的對話可以看做是一個縮影,在很多地方都能聽到類似的交流。
這便是天下大多數人的想法,尤其是其他三州之人,雖然聽聞了北冥神州發生的驚變,但並沒有多少人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補天盟對於大眾來說是一個相當陌生的名字,不清楚它的曆史,自然沒有多少敬畏之心,就連消息中的玄武主展現出來的實力也抱有懷疑,覺得是北冥之人在為自己臉上貼金。
一些人更是借著此次事件嘲笑北冥神州積弱,正道魁首的宗門差點被一個沒什麼名氣的聯盟給滅了,說出去都讓人笑話。
直到半月之後發生的大事,才讓這些人閉上了嘴巴。
四大神州的中央,那塊隔斷了四大神州的深淵上空……
憑空出現了一座懸浮在空中的大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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