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以道“啊?”
荊月沁“啊?”
魚鈺“……啊?”
三個人大眼瞪小眼,落月峰上一時間竟無人開口。
魚鈺“!”
有危險!
快走!
雖然沒搞清狀況,但本能察覺不對的魚鈺小心地左右看了看,一步步地向後挪動。
魚鈺在這半個月裡養成了一種類似本能的直覺。
有人要害我!
她通過一次次的慘痛經曆總結出了一個經驗。
當危險來臨時,一定要離這個兩個人遠遠的。
因為師兄師姐就是最危險的!
他們就是危險本身!!!
“嚶!”
但很可惜,這次還是晚了一步。
正要開溜的魚鈺被荊月沁一下子拽了回來,接著從身後將她一把抱住。
貼貼!
“小魚魚呀~你要跑去哪裡呀?快到姐姐懷裡來!”
荊月沁笑眯著眼睛,用頭在魚鈺的後背蹭了蹭,弄得少女羞澀地掙紮了幾下。
誒嘿嘿嘿小妹妹~讓姐姐好好疼愛一下吧!
“等一下,癢!哈哈哈,好癢……”
落入了魔爪之中的少女又是羞怯又是想笑,但就是逃脫不掉。
無奈之下,她隻能向身邊唯一的希望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師兄,救救我……
等等,你為什麼在笑啊!?
義父!!!
可惜,那曖昧笑著的少年最後隻是比劃了一個大拇指,然後轉身離去。
“加油,要活下去哦!”
魚鈺?
“義,義父!救救——”
最後的希望破滅,絕望的魚鈺在被逼無奈後終於選擇了反擊,她也去撓荊月沁!
我跟你拚了!
“等!你這是,哈哈哈!”
“不聽不聽——”
……
聽著身後的嬉笑聲,任以道隻能苦笑著搖頭。
“你倆一個年紀嗎?”
“是哈士奇和金毛嗎?”
或許是性彆相同,也或許是心智水平差不多的原因,這對師姐妹在幾日的相處後,關係意外的很不錯。
在那日任以道生氣之後,荊月沁就躲到了靈虛峰之中。
並且,她還通過段紅,向任以道鄭重地發出離家宣言
“我荊月沁就是在外麵餓死,死外邊,從這裡跳下去,也是永遠不會低頭的!”
荊峰主永不為奴!
從來都是說到做到。
說不回家,就不回家!
“除非他來求我,不然我是絕對不會主動回去的!”
對於她震天動地的宣言,段紅和任以道都是冷笑幾聲就不再理會。
段紅你趕緊走吧,彆在我這裡礙眼了,真的。
任以道嗬嗬,封伱為荊境澤。
魚鈺……啊?發生什麼事了?我怎麼什麼都看不懂?
再後來。
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消停了幾天,在確定任以道已經消氣後,荊月沁就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偷偷溜進了落月峰。
她一舉突襲了任以道的功德作坊,將他一把撲倒!
“讓我吸吸尾巴!!!”
吸尾巴癮發作,要戒斷了!
……
在努力地溝通了一番之後,荊月沁提著褲子提醒道
“要對外說,是你求我回來的哈!”
“嗬嗬,不可能。”
“彆嘛!你就這麼說嘛——說嘛——”
至此,曆時四天半的流浪荊峰主計劃,正式宣告失敗。
在付出了一些弄不清到底是誰賺了的“代價”之後,荊月沁就堂堂正正回到了自己的寶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