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兄弟又談起了自家老爹最近在北境鬨出來的動靜,對此張武也早有預料,隻不過沒想到老爹他打得這麼狠,直接把蠻族趕出了九州。
“那大哥,你接下來還要去北境嗎?”
張麟突然想到。
“當然要回去了,朝廷可沒有調令讓我們回京城,我也隻能停留幾天,不過以目前的情況來看,我在北境也待不了多久。”
張武咧嘴一笑,兩排大白牙在黑夜裡有些亮得晃眼。
“我在那邊殺了不少蠻子,回來就應該論功行賞,按理來說我都能夠掙個伯爵的位置了。”他看向張麟,
“你小子現在混得風生水起,實力居然比我還要強,這的確是我沒有想到的,以你的天賦執掌梁國公一脈才能讓我們張家延續輝煌。
我這個做大哥的就不和你爭了,說不定以後還有戰事,我再上陣殺敵,不說國公,拿下個侯爵也不成問題,到時候咱們梁國公府一門雙雄,那不比老爹當年威風?”
“大哥...”
張麟心下感動,剛要說話。
“彆廢話,咱們是兄弟,計較這些做什麼?”張武直接打斷。
“......”
......
數日,京城風平浪靜。
西域和尚也就來京城那天引起了不小的轟動,此後就像是銷聲匿跡了一般,不光是民間,還有朝堂之上。
眾人似乎極有默契地不談及此事。
內閣上呈太康帝的折子,也還留在禦書房的案頭,沒有半點動靜。
眾人摸不清皇帝的脈絡。
禮部自然也就把和尚晾在驛站。
隻不過...
樹欲靜而風不止,有些麻煩可不是想躲就能躲的。
剛剛用膳完的法玄和尚,正打算回房間繼續渡化金缽裡的魚化龍,順便誦念經文。
然而,一打開房門。
一具屍體就這麼赤裸裸地橫陳在他的床上。
法玄和尚:“......”
......
“事情就是這樣。”
“貧僧用膳回來,屍體就出現在床榻之上,衣服也被扒光,連魂魄都被抽去了。”
“嗯,你繼續編...啊不,你繼續說。”
麵對刑部來人的訊問,法玄和尚無奈道:“人,真的不是貧僧殺的。”
“你知道你殺的人是誰嗎?”刑部官員問道。
“是誰?”
法玄和尚一愣,繼而反應過來,“貧僧再次強調一點,人真的不是貧僧殺的。”
“東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