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出門沒看黃曆,迎麵就撞上了他這輩子最不想見到的人。
“托寧國公的福,最近過得還不錯。”
張麟笑嗬嗬道。
渾然看不出兩人曾經的過節。
張麟越是這樣,寧國公心裡邊就越是難受,懷疑這小子心裡邊憋了什麼大招。
“那...”
寧國公快點離開這裡,剛想說些什麼,就被張麟打斷:“不知道寧國公來皇宮有何要事?”
無奈,形勢比人強,現在的張麟今非昔比。
寧國公也隻得答道:“我也不知道,是陛下召我來的,至於何事...就不方便告知了。”
其實,他也不知道什麼事。
那傳話的太監,隻是在宣讀口諭之後,又在府上磨蹭了片刻,這才放他去了皇宮。
不然,這還真不一定能恰好碰上張麟。
張麟恍然,“寧國公可知陛下召我何事?”
“其實這件事情朝野上下也鬨得沸沸揚揚了,寧國公要是想知道我也不是不能說,無非就是讓我去汴梁路查一樁貪墨的案子,還許給了我‘先斬後奏’的特權。”
“......”
我不想知道...寧國公默默點了頭。
剛想繞過張麟,卻聽到對方的聲音傳入耳中:“聽說寧國公習武導致經脈錯亂,前些日子臥病在床,最後藥石難醫,溘然長逝了,當真是可惜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