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拔出劍,試探著刮了刮地上的網紋,卻發現這東西已經完全嵌入地麵,與青磚融為一體,根本撬不起來,砍也砍不斷。
沿路找到大網最中心,就見那裡有一枚圓盤,圓盤上刻著一個巨大的“喜”。
沈映宵疑惑道:“怎麼少了半邊?”
劍靈:“你
莫非是近來‘囍’字見得太多,不識字了?&adash;單個的≈rso;本就更加常見。≈rdo;
沈映宵:≈hellip;≈rdo;
他想起最近一次在海底的大婚?[]?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下意識地轉頭看向淩塵。
淩塵像是發現了什麼,半跪下身,伸手覆上了地麵。
沈映宵頓時把那些雜念拋到腦後,疑惑走近:“怎麼了?”
淩塵屈指扣了扣地板:“下麵似乎還有一處不小的空間,當中陣法變幻,隱約和上空迷陣相連——廟底鎮著的,應當才是真正維持迷陣的‘法器’。”
沈映宵似懂非懂,劍尖敲了敲地麵:“所以……我們得下去查看?”
淩塵想了想,搖頭:“先去看看城中彆處殘留的陣法。”
沈映宵對陣法沒那麼在行,淩塵說什麼便跟著他去。
很快,兩人重新出門。跨過門檻時,沈映宵忍不住盯著大門看了好幾眼。
劍靈也跟著看:“怎麼,有何不妥?”
沈映宵嘀咕:“這門竟然真的一直老老實實地敞開著,我還以為我們進去之後,它會彭一下關上,然後再也打不開。”
劍靈:“……再也打不開,把你和師尊關在裡麵,讓你們做一些特定的事才能出去?”
沈映宵臉騰地紅了:“你少看那些亂七八糟的話本!”
劍靈:“你怎麼知道我話本裡寫過什麼!”
沈映宵:“……”
他動作一僵,然後若無其事地路過劍靈,徑自出了門。
……
剛走出八角廟不久,城主便迎了上來:“兩位仙君,看得如何了?”
沈映宵:“沒什麼頭緒,以前那些人是如何處理的?”
城主犯難:“我也不知——這座廟若無修為,根本踏不進去。進過的仙人們說的那些話,我們也聽不太明白……”
來回打了幾趟太極,也沒能從城主這裡問出什麼。
沈映宵懶得再跟他繞,隻道:“我們去附近看看,不必派人跟著。”
城主連連應聲,規規矩矩地送他們走了。
……
沈映宵陪著淩塵四處閒逛,逛著逛著他便靈光一閃:“若廟底鎮著東西,不如我們從側旁挖進去,沒準能避開陷阱。”
淩塵看了他一眼:“先前給你的那套上古陣法,你是不是還沒看完。”
沈映宵:“……”
這麼多年過去,就算看過怕是也忘光了。
更重要的是,他在記憶裡仔細搜索一番,發現自己好像真的沒看。
“……”
沈映宵訥訥低下頭:“等回去我就看。”
……
偷懶被當場抓包,沈映宵也不好意思再問,免得露出更多破綻。
他像個持劍小童似的,老老實實跟在淩塵身後,牢牢閉嘴,把各處像踩點似的逛了一圈。
到了晚上,兩人又回了那間客房。
沈映宵坐到榻上,本想打坐調息,
可誰知眼皮越來越沉,竟不知何時睡了過去。
過了片刻,他忽的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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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漸漸覺出不對——他並非真的醒了,而是正身處夢境當中。
有輪回司的屏障護持神識,沈映宵很快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他沒有驚動半夢半醒的自己,隻裝作睡迷糊了,靜靜打量著周圍。
很快,麵前的景象便清晰起來。這是一處熟悉又令人懷念的地方——他竟然回到了本命洞府後院的靈池。
水聲嘩然,有人在池水中心掙紮。
沈映宵循聲望去,目光猛地頓住——本已被他放走的淩塵,竟然又重新出現在了白玉蓮台上。蓮台半沉在水中,而一道模糊的人影正坐在淩塵身前,伸手便撕裂了他的衣袍。
沈映宵:“?!”
他抬手便想揮出一道術法,把那個登徒子轟碎成渣,然而體內靈力卻沒有反應。
沈映宵隻得親身上前,想要製止。可才剛靠近,忽然一股巨力一拽,將他吸進了那個登徒子體內。
……按著師尊的人,頓時成了他自己。
沈映宵愣住,直勾勾望著眼前的景象。不到半尺的地方,淩塵背靠蓮座,半闔著眼睛,整個人的狀態和魔種爆發時相似,脆弱難以反抗。
沈映宵看著他這副任人施為的模樣,心底不知為何騰起一股強烈的渴望。一切理智都被壓入深處,隻有一些不知廉恥的念頭不斷翻滾,飛速變得清晰。
……
這是夢。
夢境影響不到現實。
不管他現在做了什麼,這些在現實中都了無痕跡,能輕易便被一筆勾銷。
沈映宵手指無意識地收緊,將淩塵的衣服攥出道道褶皺。他幾乎想順著心底的衝動把人撲倒,可突然,又一道想法清晰浮現出來——這場睡眠和這場夢境,來得都太過詭異。若他的行為真能影響到現實,哪怕隻有一絲一毫的影響,他也必須停下。
……何況現實裡也能做到的事,何須在夢中進行?
沈映宵在心裡默念了不知多少遍“師尊是我的”,終於漸漸控製住了自己不老實的手。
他攥住那些扣住淩塵的鐐銬,低聲安撫:“沒事了師尊,我幫你解開。”
可現實中如臂指使的白玉鐐銬,這會兒竟完全不聽使喚,按哪都不肯鬆開。
沈映宵急得想罵人,心想還好隻是一場夢。否則若真被彆人看見,恐怕會懷疑他故意磨磨唧唧不肯放人。
折騰了不知多久,才終於摸索到暗扣。
沈映宵鬆了一口氣,一一將這些煩人的東西拆掉,之後也顧不上扶師尊上岸,逃跑似的想要離開。
可剛轉過身,便有一隻手從後拉住他衣擺,用力一拽。
沈映宵平衡頓時,踉蹌跌坐在白玉蓮台上,濺起一片淺淺的水花。
正要起身,身前卻投下一道暗影。淩塵不知何時轉到了他麵前。兩人位置顛倒,沈映宵肩上一重,被按在了蓮葉般的靠背上。
沒等回過神,頸側一涼,兩半白玉鐐銬扣上他頸項,哢噠對準,牢牢鎖住。
沈映宵摸著頸上冰涼的環扣,呆了半晌:“師尊?”
淩塵應了一聲,平靜溫和的嗓音似是和平常一樣,可細聽卻又有許多不同。
他湊近把玩著那枚項圈,平緩的呼吸掃過沈映宵頸側,像一陣溫暖綿長的春風,吹得人滿腦空白。
沈映宵正迷糊著,腕上突然也是一涼。隨著幾道清脆的“哢噠”聲,那些原本用來禁錮淩塵的鎖鏈,全都一一落在了他的身上。
鏈條收緊,沈映宵雙手被拉向兩端固定,徹底沒了掙紮的餘地。
“你先前說自己忍了很久,我又何嘗不是。”淩塵退後打量他片刻,重新靠近,指尖緩緩拂過沈映宵的臉頰,“你可知方才見到你時,為師心中在想什麼?”
沈映宵僵硬道:“什,什麼?”
眼前落下一道白紗,蒙住他的眼睛。
視野暗了下去,聽力變得更加敏銳。細碎的衣物摩擦聲中,淩塵的聲音說:“這白玉蓮台,你坐上來一定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