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陸靳森的回答，林又娟覺得這個理由還挺合理，然而下一秒，她很快就否認掉，甚至提出疑問：“不應該吧？她會找你大哥玩？”
與孟初沅相處的這段時間，林又娟感覺她是個坦然自若的女人，不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我看八成是你大哥在找她吧。”她那不善言辭的大兒子，在外公事公辦，與不相乾的人保持距離，卻對家人和身邊的朋友溫柔又有耐心。
林又娟敢確定自己說的才是事實真相。
陸靳森並不認為兩者之間有什麼不同，他隨口回應：“有什麼區彆，他倆都雙向奔赴了，你還在這研究誰先找誰，有意思嗎？”
“當然有區彆啊，區彆可大了。”
上次陸擎野還沒完全將國外的工作給結束就回了國，林又娟當時還沒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這回仔細想想，她突然好像明白了什麼。
看著母親獨自在那樂嗬，陸靳森皺緊眉頭，不解的問：“媽，你笑什麼？”
“你媽我養了二十多年的鐵樹開花了。”
“什麼鐵樹？”陸靳森滿頭疑惑，一本正經地問：“你種哪了？我怎麼不知道？”
林又娟笑著抬起眼眸，當她的視線落在陸靳森臉上時，笑容一下就消失了。
“你管我呢。”她冷漠地看著陸靳森，眼底透著滿滿的嫌棄，怪聲怪氣道：“怎麼就有人長得像鐵棍，擱哪都礙眼呢。”
陸靳森：“……”
——
孟初沅在飛機上潛潛睡了一覺，醒來時發現飛機還沒落地。
這會兒，陸擎野也剛結束完一場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