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哈特退離辦公室後,戎北靜默許久。
他在想,吃了催情劑的雄蟲多半會神誌混亂急於發泄,韓麒剛才雖然神智混亂,但卻沒有明顯性反應,隻有怪異的攻擊傾向。
醫院,好像隻有常規指標的檢查。
如果是誤吸了星粉後導致的排斥反應呢?醫院是不是根本查不出來?反而以為是催情物質導致的腹痛排異錯誤治療?
想著,戎北立刻拿起軍部的電話,打給醫療科:“帶個有鑒查星粉石經驗的醫科蟲到中心醫院,拿一管韓麒的血液結果調查一下有沒有禁品攝入,拿到結果第一時間通知我。”
……
另一邊,戎北離開後,韓麒心情逐漸平靜下來……經曆了又一次十分恐懼的全麵檢查確認無事後,跟著管家叔叔出院回家。
關於韓麒被投喂催情劑的事,戎北交代了醫生保密,所以就連老管家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是苦口婆心的勸著韓麒不要再想離婚的事。
韓麒沒有說話,更沒解釋。
但他自己知道,在戎北離開的那一瞬間,他忽然出聲不是想叫戎北站住離婚……而是下意識的想說:我也要去!
想著,韓麒不由得有點惱火融合自己的那隻混賬貓。
明明看到他就怕的不行,還動手撓人,結果人家走了,還想跟著一起??
呸!不要你那個貓臉!
……
睡前,韓麒在床上滾來滾去,滾著滾著……突然停止動作,瞪眼看著牆壁發呆。
他的大腦第一次產生了‘我要戰勝這隻貓,我要當個人’的念頭,並停止了滾動,坐在床上——決定看書。
不一會兒,管家又端著牛奶過來,並通知他戎北這幾天的行程。
簡單來說——就是沒時間回家。
韓麒一邊喝奶,一邊看書,對於管家的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完全沒走心。
直到管家表情躊躇的說了句:“其實,有件事沒告訴過您。您……您其實,不是少爺的唯一丈夫。”
“咳!”香噴噴的牛奶差點全噴出來,韓麒震驚抬眸:“他還有彆的雄主?”
“不是不是,現在沒有關係了。”管家臉色緊繃的怕韓麒多想,緊忙解釋:“因為我們少爺是軍雌嘛,到了年紀沒結婚,然後家裡也有這個實力……我們少爺一開始還挺喜歡他的,雖然……雖,唉,就……沒像您這樣公開過,所以隻有少數蟲知道。”
聽著管家這樣半表明半遮掩的狀態,韓麒思考幾秒,麵色緊繃的放下奶杯問:“為什麼以前不說,現在來說?”
“因為……”管家被看出了行為理由,低著頭又是一陣難以啟齒的支支吾吾,最終自暴自棄的哎呀一聲:“那隻雄蟲,其實就是看中了他家的錢,整日裡除了吃喝玩樂就是放肆浪蕩,我們少爺的雌父當了一輩子軍雌脾氣陰狠,瞧不上這樣的,所以哪怕是沒有雌蟲提離婚的先例吧,也不僅讓這婚強製離了,還讓他失了所有的離開。”
所問非所答?
韓麒再次強調:“我問你的是,為什麼以前不告訴我,偏偏今天,現在,來告訴我。”
“好吧……”管家低下頭:“剛才我在軍部的老朋友和我說,少爺不知從哪帶回來一些拘捕蟲,其中一隻被特殊調差的和他的前任有關係……我我,我是怕他還對過去有掛念才去對付前任的情蟲……您知道的,雌蟲總是這樣放不下雄主,而且他們的婚不是少爺提離的,所以我想,提前告訴您一聲,您要是知道了什麼,您千萬彆生氣,少爺對您那麼好,您就當……”
“我就當不知道他舊情複燃,直到他和我提了,我再老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