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沈衍在軍部任職的表哥,就駐紮在離他們最近的愚公山基地。
有這層關係,他們大概率會被提前進行救援。
當然,他們並不打算把這個消息告訴這些人,一是怕徒增事端,二是反正早晚都會被救,說不說也沒什麼區彆。
“飯好了!”
不一會兒,餐廳的窗口後麵傳來工作人員的呼喚。
因為餐廳的人不多,隻有二三十人,所以其他窗口並未開放,隻開了一個窗口,售賣的食物也沒有平常豐富多樣,隻有白米飯和兩葷一素三個菜。
雖然夥食簡陋了不少,但此時此刻,也沒有人挑三揀四。
和那些不知道躲在什麼地方,可能連食物都沒有的人相比,能吃到熱乎飯菜的他們已經是祖墳冒青煙了。
因為當前的局勢,後廚工作人員並未收取眾人的夥食費,唯一的要求便是他們隻負責做飯,外麵的人要負責洗碗。
對此眾人並沒有什麼怨言,吃完飯後便自覺劃分成幾個小組,每個小組的人輪流負責洗碗的事宜。
每個小組有五個人,葉初心和韓不忘,以及沈衍三人自然被分到了一個組。
另外兩個小組成員則是之前在門口見過的眼鏡男,以及利落地殺掉三個喪屍的陰鬱男。
“我叫宋滔。”眼鏡男笑著做了自我介紹。
“我是葉初心,他們兩個是沈禦和沈衍。”葉初心簡單地報了自己的名字,然後把韓不忘和沈衍的名字也報了出來。
“名字這麼像,是兄弟嗎?”宋滔看向站在葉初心身邊的兩人,麵露好奇。
“當然是親兄弟了,不然能長得這麼像嗎。”沈衍頗為自豪地揚起下巴,仿佛和沈禦長得像是一件很讓他驕傲的事情。
“說的也是,幾乎就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宋滔打量著兩人幾乎九成相似的臉,神色頗為震驚。
沈衍對這句話十分受用,下巴忍不住又往上抬了抬。
“你叫什麼名字?”葉初心的視線落在了陰鬱男身上。
對方正坐在座位上,微微垂著腦袋,把玩著手裡的匕首,看不清他的表情。
匕首上麵的血已經擦乾淨了,此刻一塵不染,刀身偶爾反射出對方的眼睛,依舊和上午見到時那樣冷漠淡然。
“江曳。”過了好一會兒,在氣氛逐漸顯得有些尷尬時,陰鬱男才說出自己的名字。
沈衍最見不得這種你好心問話,但對方卻對你愛答不理的人,不由得切了一聲,語氣極為不屑道:“拽什麼拽,裝逼犯。”
江曳聞言,緩緩抬起頭,半耷拉下來的上眼皮遮住了一半瞳孔,使他看起來就像是沒什麼精神的腎虛青年:“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明明是帶有威懾性的話語,但因為他過於虛的外表,而顯得沒什麼殺傷力。
“我又沒說錯……”對方的弱勢讓沈衍完全沒把江曳放在眼裡,甚至打算再多嘲諷幾句,然而沈衍話說一半,便被另一個聲音打斷了。
“沈衍,住口。”韓不忘擰著眉,拽了一下沈衍的胳膊。
沈衍不明所以地回頭,卻得到韓不忘一個讓他閉嘴的眼神。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