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華年往後退,“你急什麼?”
“剛剛買的什麼?”
“驗孕棒?”
盛書書:“?”
哦。
原來他還咬著之前那件事不放。
那盛書書就隨便他搜了。
就是一條藥膏而已。
結果盛華年翻了幾秒之後,居然從她包裡扯出了一件男士襯衫。
盛書書看到那件衣服的一瞬間,表情震了震。
心跟著往下沉。
這不是她先前準備送給蕭禦的襯衫麼?
她根本就不記得是什麼時候塞在書包哪個夾層了,她找過不止一次的,沒找出來。
難怪,蕭禦那天說,她去參加蕭家晚宴的時候都帶了。
那天她背的就是這個包。
她想了想,那晚參加完宴會,可能心情太差,她直接把襯衣揉吧揉,塞進了書包夾層。
所以,版型看不出來,款式也看不出來。
夏季襯衫本來就薄,現在更是壓得扁扁的。
男女款不好辨認。
“誰的衣服?”盛華年已然一臉狐疑。
盛書書捏了捏手心,努力鎮定著,滿是不耐煩,“新衣服看不出來嗎?我給自己買的。”
就是很淺淡藍的襯衫,女生也不是不能穿,加一條腰帶,套個毛衫,正好是時興的學院風搭配。
可是盛書書依舊緊張。
因為衣服上有蕭禦的印記。
但凡盛華年拆開看,看到印記,就絕對把她定死在蕭禦身上,咬死了那晚是蕭禦碰了她。
盛書書儘量一副平靜的姿態,“書包給我,東西你要就拿去,我再買一件就是。”
看她這麼不在乎,盛華年想懷疑也懷疑不起來,而且那個交警也說了她那晚在醫院的。
人家公職人員不至於替她說謊。
然後又把她的書包抖了抖,藥膏掉地上之後,拿起來連藥膏的作用都看了。
才問那天刀曼玲說的膝蓋的事。
盛書書麵不改色,“去外公家路上摔的,外公也知道,你去問問他?”
盛華年冷哼,他跟嶽丈可不愛打交道。
那邊有人在等盛華年,看樣子有點急。
是個女人。
“換小秘了?”盛書書趁機反攻。
盛華年不自然的橫了她一眼。
然後故作長輩威嚴:“那件事是爸考慮欠妥,好在沒什麼嚴重後果,你置氣也夠了,回家去,天天住彆人家像什麼樣?”
盛書書左耳進右耳出。
盛華年把書包給她遞了回來。
襯衫還拿在手上,順手給她遞回來的瞬間,不知道哪根筋不對,雞賊又謹慎。
突然拆開衣服聞了聞袖子。
如果有人穿過,不管香水還是體位,袖口和衣領是最容易察覺。
嗯,確實是新的。
沒什麼複雜的味道。
盛華年剛要還給她,眼神突然定了一下。
然後翻開袖口。
盛書書懸著的心,一瞬間就涼透了。
“這什麼?”
Loveyu
後麵還跟著兩個小一號的字母L。
“yu”盛華年直直的盯著她,“誰?蕭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