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夫人看不過去,“這樣利用小書的名聲,你心裡過得去嗎?”
盛華年:“我都快餓死了蕭夫人。”
命麵前,其他還考慮什麼?
他想嗎?
要是盛書書和蕭輕舟沒分手,根本不用這麼複雜,直接逼她結婚就行了。
看蕭企祥不表態,盛華年指了指李洛書,“這個孩子,交警,我到時候可以讓他幫我查更多蕭禦的行車記錄。”
“萬一查出點彆的呢?”
“到時候你們敢放照片給媒體嗎?”
有沒有彆的,盛華年先不論,反正他就要這種位置的恐嚇效果。
他請來李洛書就是這個作用。
“我既然做到這一步,臉麵已經不要了,我也會讓盛書書去做個婦科鑒定,我養她這麼多年,她一直沒談過戀愛。”
“如果查出來她身子不再乾淨,那要麼是蕭輕舟,要麼就是蕭教授,你們蕭家自己決定?誰娶她。”
“爸!”盛書書真是不可置信,“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盛華年被她聲音嚇了一跳。
“你心虛什麼?還是你自己交代誰碰了你?”
盛華年捏準了她一個女孩子,沒那個臉當眾說這種事,不管那晚她是醫院治療的,還是對誰失身了。
盛書書幾乎氣得發抖,屈辱到眼圈泛紅。
他竟然能想出來要帶她去做處女膜鑒定,居然要把她的清白,攤開給外人來看。
“盛總,你真的過份了。”蕭夫人作為唯二的女性,哪能看得下去?
她看了蕭老:“爸,這事,我們蕭家處理吧,就看在我,看在任秋的份上?總不能讓小書承受這種事。”
蕭企祥沉沉的呼吸,冷眼都不愛看盛華年,擺了擺手,起身離開客廳。
“你還不滾!”盛書書現在多一秒都不想看到盛華年。
“等等。”一直沉默的蕭禦終於開了口。
她一下子朝那邊看過去。
其他人自然也都在看蕭禦。
尤其是蕭輕舟。
小叔總不會要接下這個黑鍋?
還是真和盛書書有什麼……?
沒敢想下去。
蕭禦看起來倒也不疾不徐,“既然盛總所謂黑料的主角之一是我,你要的這筆錢,我出。”
盛書書擰起眉,形勢已經這樣了,他能不能彆添亂?
隻要他不說話,扮演好被盛華年冤枉的角色,沉默就很好了,不是嗎?
“誠如盛總所說,我的名聲,確實重要,我一千萬買兩個字,不虧。”
盛華年秉著一口氣,“支票,現場。”
蕭禦眼都沒眨,“好。”
蕭老和蕭海印以及蕭夫人有想和蕭禦說什麼。
蕭禦一句:“既然盛總攀咬的是我,沒道理連累蕭氏。”
“我來解決。”
他四個字,一錘定音。
然後一屋子就看著蕭禦唰唰的寫支票。
盛華年心裡還是挺驚的。
沒想到他成功了。
果然,文人的麵子最值錢。
其實他根本不確定蕭禦和盛書書有什麼,隻是吃準了蕭家不敢冒這個險。
他就要這個效果,當場把錢要走,後麵再反悔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