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那種得意和嘲諷一分不少的看著盛書書。
“盛書書，你還小，不是蕭禦想要的人，更不是他需要的人。”
盛書書笑，頗有意味的看了刀曼玲的身材。
“我怎麼看好像都比你大呢。”
刀曼玲被噎了一下，她現在真是越來越伶牙俐齒了。
也難怪，都敢肖想蕭禦了。
“盛書書，我剛剛說我知道你對蕭教授有意思的事，但根本沒放在心上，你知道為什麼嗎？”
剛剛被蕭禦打斷了，她還是要說完。
盛書書猜得到，應該是什麼值得她炫耀的理由。
那就讓她說吧。
她轉頭看了一眼蕭禦，明顯蕭禦不想讓刀曼玲亂說，黑著臉。
可又不能阻止，更拉不走她，隻能任其發展。
盛書書回頭再看刀曼玲，眼裡多了幾分不確定，“你……很早就和蕭禦有關係了，是麼？”
“沒有。”
“當然！”
蕭禦和刀曼玲的聲音幾乎是重疊的，一個冷淡篤定，一個自得輕揚。
盛書書緊了緊手心，目光看著蕭禦，聲音略輕：“多久啊？”
久到和當初他們的婚姻重合嗎？
還是要更早？
前世她知道刀曼玲亂來的時候，已經婚後一年左右。
那時候也沒聽說蕭禦和刀曼玲來往，是他捂得嚴實嗎？
蕭禦見她盯著自己，看似平靜，聲音卻已然變了。
到底還是女孩子，情緒總是容易外露，整個人看起來瀕臨破碎。
“盛書書。”蕭禦嗓音沉沉的看她，音色沒有了剛剛的緊繃。
“你出去。”蕭禦再一次握她的手，“我馬上來。”
盛書書站著不動。
等著刀曼玲說話。
刀曼玲看她眼圈都紅了，可見，她竟然是真的喜歡蕭禦？
蕭禦可真是招人喜歡，她比蕭禦小那麼多，甚至是蕭禦的準侄兒媳，她都敢動這樣的心思？
那該是多喜歡！
“要說時間，那還真是太久了，久得不好算，但有些事，記憶抹不掉。”
刀曼玲甚至在勸她：“你還是彆喜歡蕭禦了，他不會喜歡任何人的，他就算對你好一些，多半也是為了氣我。”
“我是你後媽，他對你怎麼樣，和你發生什麼，我都能知道，他就是想讓我知道，想氣我，他恨我……”
“不對，應該是愛，所以才恨。”
盛書書聽著，內心其實反應不大，刀曼玲說愛就愛？
蕭禦這樣的人，有愛嗎？
可是又想，是不是就因為愛過、被傷過，所以他對後來人都那麼的冷漠？
這樣的念頭，讓盛書書心底確實沉澀淤堵！
如果是真的，那她前世那麼多年的婚姻，都是在給刀曼玲掃墓，掃蕭禦心底裡的舊傷，是嗎？
“說完了麼？”蕭禦薄唇碰了一下，整個人是冷的，但不躁。
刀曼玲看著盛書書，淡笑。
“你知道她喜歡吃什麼菜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