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媽偏心,把她的東西給了我,我不知道,吃掉了,盛書書回來後一天一夜沒吃東西。”
能對自己下狠手的人,是真正的狠人。
出於誠信,蕭禦還是陪盛司裡吃了飯,然後開車去找盛書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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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書書坐在陸半夏帶她去的那個酒吧,接到了方敏的電話。
“你那邊好吵。”方敏說。
盛書書隻好從舞池出去,找了個相對安靜的區域。
“怎麼突然打給我?”
方敏拜師宋明珠之後,確實每天練舞命都要了,沒有任何休息時間,一休息就恨不得原地睡著。
“就是突然想起來個事,宋老師報名華林杯,不是蕭教授幫的忙,是她一個學長。”
盛書書一臉莫名,“跟我說這個乾什麼?”
方敏不自然的笑了笑,然後壓低聲音,“實不相瞞,是蕭教授讓我告訴你的。”
盛書書上次在酒吧知道了宋明珠報名成功,蕭禦也過來把她拎走了。
所以,他這算專門給他解釋,撇清他跟宋明珠的關係?
盛書書自顧冷笑了一聲。
蕭禦,這個男人為什麼這麼可怕。
就死盯著她不放了,為了讓她相信他的用心,他還真是一改再改。
換做前世,他什麼時候對她解釋過這種雞毛蒜皮的小誤會?
一定是想麻痹她。
盛書書轉身折回了酒吧,桌上的酒,她已經喝了一杯。
又倒了一杯。
前世很多情節光怪陸離的閃著。
看來不能再喝了,否則不用蕭禦動手,她容易把自己麻痹了。
她從位子上起身,看了一眼方敏打過來的電話記錄,時間差不多,蕭禦估計要來了。
果然,盛書書找了一個小哥一起坐在沙發區的時候,蕭禦的身影出現在入口處。
他還真是有辦法,自己找不到她,就讓方敏打她電話。
幸好,她了解他的行事作風,猜到了。
所以,蕭禦剛走近,看到的就是盛書書正跟一個染著一頭白發的男生不無親密的模樣。
蕭禦站在了他們那個位置外,隔著一個桌麵。
“出來。”他聲音很沉,又好像很有耐性,並沒有直接進去把她拽走。
盛書書當做看不見他,轉頭看了白發小鮮肉,抬手摸人家喉結,“真好看。”
前世,她就很喜歡摸蕭禦的喉結。
換個角度說的話,蕭禦應該也是喜歡的。
因為每一次,她摸他的時候,他基本都不會排斥。
偶爾她把他惹惱了,不願意低頭認錯,也沒有開場白和他說話的時候,她就會湊上去摸他的喉結。
蕭禦一般不會搭理她,多半會躲掉她的手。
她再摸,他會把她拉到一旁,自己再走回去辦公。
盛書書繼續鍥而不舍,甚至默不作聲的親一下他忙碌著的手,蕭禦多半就敗下陣了。
辦公也不辦了,而是捉了她,原地惡狠狠的先把她給辦了。
“盛書書。”
果然,她剛摸完男生的喉結,蕭禦冷冰冰的嗓音就砸了過來,“不出來?”
她挑釁的看著他。
然後男人長臂一伸,直接把她從座位內側拎了起來,稍微一個用力,她就被抱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