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冗長徹底的吻。
越來越熱烈。
盛書書幾乎喘不過氣,才被鬆開。
她那時候依舊有著一些理智,依稀的問他,“蕭禦……我們親密那麼多次,你應該,多少也是喜歡的?”
很顯然,她問的是前世。
結婚那麼多年啊,她不相信蕭禦到最後都對她沒有一丁點感情,全都是利用?
這是她一直都固執著的問題。
想看看能不能挽回一點自尊,跟了他那麼多年,那麼聽話,他是不是也打從心底裡喜歡她一些?
就算前世沒有,現在呢?
他這一世很多行為,真的讓她迷惑。
許久,蕭禦的吻停頓後又開始,親吻到她耳邊的時候,聽到他沉悶的聲音:
“身體不會撒謊。”
對此,盛書書笑了一下,閉著眼,“可是有人說,男人的性,和愛是分開的。”
蕭禦有一段時間沒說話,專心的吻她。
客廳的空氣愈演愈烈。
直到他整個推進的時候,盛書書才聽到他一句:“我不是,沒那能力。”
盛書書原本想說,他怎麼會沒有能力?他可是什麼都行的人。
可是她剛張口,沒說出話,倒是被蕭禦弄得聲音變得喘長,乾脆作罷,不說了。
時候,盛書書並沒有覺得懊惱。
她本來就清楚自己酒後肯定會出事,控製了,沒控製住,那沒辦法,反正她不出虧。
要說她被迫結這個婚有什麼損失的話,可能很多,但她列舉不出具體的。
但是這個婚讓她有什麼收獲?具體的,就是這件事了。
據統計,全國隻有不超過百分之十五的女性,對床事是滿意的。
她能作為那百分之十五,在這個幸福指數超低的社會,能有一件極度滿足的事,多不容易?
他們在沙發上開始,最後在臥室裡結束的。
盛書書想自己去洗澡,蕭禦最後還是抱她去了,等她洗,又抱回床上。
睡前,蕭禦跟她說了話的,但是她又困又累,沒怎麼聽進去。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她醒來,才努力的回想了一下他說了什麼。
依稀是提到了蕭老。
盛書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