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折磨得她根本沒辦法睡覺,他就是有那種奇奇怪怪的耐性,明明平時忙得要死,也有時間跟她磨。
盛書書最終是開了門。
蕭禦原本說的是要拿東西,可是進了臥室,他就不走了。
說什麼其他房間他睡不著。
盛書書想抱著枕頭去外麵睡,他也不讓走,說她沒在床上,他也睡不著。
她還有點小脾氣,有想鬨的苗頭,他就開始擺出一張冷冰冰的臭臉,說她再不老實就直接綁到床上!
然後盛書書終於不再折騰,一聲不吭躺到床邊邊上。
再然後被蕭禦一把摟過去,睡覺。
盛書書聽著外麵的敲門聲,坐了起來,她知道,他會很堅持。
蕭禦對想做的事,就是有著可怕的固執和堅持,就像要娶她這件事,她無論怎麼防都沒能改變。
想到這些,她更加煩躁,不知道怎麼樣,才能讓他放棄這段婚姻。
“嘩”的掀開被子,盛書書大步過去,一把將門拉開,小臉冷淡的看著他。
蕭禦遞了一個很小的藥盒過來。
盛書書知道那是過敏的藥,她沒必要吃,疹子自己都快消了,所以她沒接。
“你能彆吵我睡覺嗎?”她也不發火,聲音聽起來很淡而已。
蕭禦,把她的手拿起來,卷起袖子,查看了一下她手臂上的疹子。
可能是自己也覺得吃藥的必要性不大,是藥三分毒,便沒有對著她堅持。
盛書書還以為,他會轉身回自己的房間睡覺去。
結果他拉著她就往她房間裡,轉彎去了浴室。
看到他拿吹風機,盛書書才發覺剛剛衝澡的時候頭發濕了,她沒吹。
實在是懶得動了。
蕭禦也不說話,隻是安靜幫她吹頭發。
盛書書閉著眼,聽到他在吹風的間隙說了句:“累就坐下。”
她不動,然後被她帶過去,坐到了牆壁上安裝的伸縮椅子上。
蕭禦長得高,她坐下了,他就要彎著腰給她吹頭發。
盛書書餘光看到了一點,然後閉上了眼。
回憶又是不期然的湧上來。
以前蕭禦也給她吹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