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蕭禦再碰她的時候,她才閉著眼不滿的警告:“不要,再碰我……明天給你飯裡下毒。”
痿毒。
蕭禦把她帶去了臥室,澡還是要洗的。
盛書書靠在浴缸裡,蕭禦在給她按腳。
磨破的地方貼了創可貼不會見水,其他關節處,他按得挺耐心。
越是這麼舒服,盛書書越是困得不行,直接睡。
蕭禦伺候好她,等她躺床上睡了,自己才去洗澡收拾,甚至還去了一趟書房,該辦的公事都結尾了。
等蕭禦真正睡覺是兩點多。
太晚,今天她顯然太累了,蕭禦怕影響她睡眠,沒回床上。
盛書書半夜裡是醒來過的,本來想去一趟衛生間,但是挪了挪腿,覺得千金重。
想坐起來,發現手臂也使不上勁兒,乾脆就作罷了,繼續睡。
一覺睡得是渾渾噩噩。
第二天再睜開眼的時候,第一感覺是眼皮緊繃,一張開就酸痛酸痛的。
昨天就算跳舞,也不是用眼皮跳的,怎麼還眼皮痛?
盛書書費勁的坐了起來,然後那一秒,感覺天旋地轉。
下一秒就直接又倒回了床上。
很明顯,她生病了。
抬手自己摸了一下額頭,好像有點兒發燒。
盛書書皺了皺眉。
她以前很少感冒,也很少發燒,唯一記得最清楚的那次發燒,蕭禦不照顧,就是所謂的發燒自己能好,所以她最後進醫院了。
這會兒,她也挺怕燒進醫院去,想起來趁早吃點藥把病情壓下去。
但是一坐起來大床就開始搖,她臉下床都費勁。
蕭禦進來的時候,她擰著眉,仰麵躺著。
大概是她的臉色不對,蕭禦眉宇之間凝重幾分,“怎麼了?”
盛書書睜開眼,費力的說話:“可能是昨晚洗澡睡著,著涼了。”
蕭禦先是默了一秒,然後伸手來探她的額頭。
眉峰一擰,“去醫院?”
問句,說明他不知道該怎麼辦?
盛書書笑了笑,至少知道要送她去醫院。
不過,“不用,沒那麼嚴重,不是很燙,就是頭有點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