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扶蘇元年的第一天,秦王扶蘇被董璜打了屁股,還打哭了。
當然,董璜打的其實沒有那麼疼,隻是小孩子嘛,受了一點兒委屈就想哭。
董璜卻沒有欺負小孩子的罪惡感,反而還頗為惡趣味的做了個鬼臉,頓時,扶蘇哭的更厲害了。
滿足了惡趣味,董璜揮手,讓人帶走這個還在繈褓中的小秦王。
對於小孩子,董璜的耐心超不過三分鐘。
放走了小秦王,董璜又開始了一天的“正”事。
不過,最近董璜的“正”字寫的有點兒厭煩了,想要找點兒新的刺激。
滅秦、滅趙對於董璜而言,已經不再是問題,如果不是為了那些名將以及能夠儘快收複二國的人心,避免此起彼伏的反抗,董璜早就可以動手了。
董璜的思緒忍不住飄向了蒼龍七宿的最後三處地點。
這三處地點一處在瀛洲,存在著天之瑞令,但是卻需要蜀山的扶桑神木鎮壓才行,隻要將扶桑神木運過去,就能夠得到天之瑞令和作為天之瑞令附屬的萬國玉圭。
扶桑神木是蜀山的聖物,動漫中的來自蜀山的虞姬為了這顆被秦軍挖走的聖物,一路追到齊魯之地東海之濱的蜃樓——大秦帝國打造的如同一座巨型海上城市一般的樓船。
但是這個時空本來是那個虞姬的母親的蜀山聖女則表示,好好好,都聽主人的,主人想怎麼挖就怎麼挖,不用在意我的感受,對,不要挖後麵,後麵臟……
等等,主人說的不是挖我?
我都不介意主人挖,更何況區區一株小樹了……
主人,請不要停下來,請不要在意我,請使勁挖!
挖不出來,就抽,使勁兒的抽!狠狠地抽!一刻不停的抽!
於是,沒用抽,扶桑神木就被挖出來了。
深挖的根部還有一汪活泉,挖掘停止之後噴湧出大量晶瑩的泉水,在日光下折射出美麗的彩虹……
在雙胞胎少司命、雙胞胎湘夫人、大司命、雲中君以及土部長老和大批陰陽家木部、水部、火部、金部、土部弟子的看護蘊養下,在蜀山祭祀的安撫下,從成都附近登船,沿大江一路運輸,如今已經到了昊京,接下來就等著跨海前往瀛洲了。
說不定順便還能夠中途去找一下另一處蒼龍七宿的亢宿。
這一處的位置在海中,位置大約在之罘附近,董璜懷疑就是在傳說中始皇射魚的地方。
史書載:始皇夢與海神戰,如人狀。問占夢,博士曰:“水神不可見,以大魚蛟龍為候。今上禱祠備謹,而有此惡神,當除去,而善神可致。”乃令入海者齎捕巨魚具,而自以連弩候大魚出射之。自琅邪北至榮成山,弗見。至之罘,見巨魚,射殺一魚。
其實,這個世界蒼龍七宿的幾處位置,幾乎都與秦始皇有關,比如說金陵留下了始皇帝斷龍脈的傳說,會稽山是秦始皇最後一次出巡祭拜的地方,秦始皇也曾遙拜湘君……
曆史、傳說以及這方任務世界的種種疊加,既讓董璜有種時空錯亂的感覺,也讓董璜覺察到這其中的一切絕對沒有看上去那麼簡單。
所以,在重複了重複性活動太久,以至於有些意興闌珊之後,董璜的作死之心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如今,後馨進入全盛狀態,甚至比全盛狀態還要強,他本人實力也有所提升,麾下更是兵強馬壯,不浪一把,心裡的蠢蠢欲動始終壓不住啊。
這就像是到商k,明知道做些什麼有進去的風險和染病的可能,但來都來了,不做點什麼,可就太虧了。
尤其還是自己出錢的情況下。
隻能安慰自己,沒有艾,淋一下,梅逝的……
至於說封號十五天叫家人什麼的,隻能說習慣就好。
第一次羞恥的是自己,第二次第三次誰來接誰羞恥。
這就像是某些作者,封號十五天後,更火了。
當然了,也有些人為了掩蓋被封號十五天的事實,就一斷不起,但起碼當時不虧呀!
當時如果不衝一次、逼自己一把,那真的會抱憾終生。
言歸正傳。
最後一處蒼龍七宿,也就是龍箕的位置,在秦國的西北,這個得等到統一秦國之後再考慮,不過是提前開通西域而已,無所謂。
其實關於這一處的具體位置,董璜也已經有了猜測——樓蘭。
動漫外傳中,樓蘭古城存在著玄女之淚和蚩尤製造的魔神兵,如果這個世界也存在這些的話,那麼那裡是最後一處遺跡的位置的可能性,將會被無限拔高。
就算沒有,那麼親自駕臨西域,吃一口現摘的又白又圓的西瓜也是好的。
總而言之,董璜現在是真的很想浪。
那種感覺就像是封號了十五天出來後,憋得難受,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去慶祝一下重獲自由的浪子,懷揣著簡單樸素的想法:我剛出來,隻是浪一下,總不至於又被封號吧?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董璜蠢蠢欲動。
此刻,唯一能夠拉住他那顆躁動的心的,就隻有兩個男人——王翦和李牧。
然而,被董璜覬覦良久的王翦和李牧卻還不知道,此刻的他們對於董璜而言,比鳳床上玉體橫陳的美人兒,還要有吸引力。
王翦和李牧現在都很難受。
王翦是擔心後方朝堂的暗箭以及被他藏起來的大炸彈——蓋聶,所以難免有些分心。
當日,隻是一個劍術教師的蓋聶,當然沒有資格聽遺詔的內容或者說成為托孤重臣。
事實上,這一版的穀鬼雙雄堪稱鬼穀子之恥是一點兒也不為過。
“一怒而諸侯懼,安居而天下熄”的鬼穀縱橫,到了他們這裡,似乎就隻會砍人,其中一個還在董璜刺殺紫女的時候被順手收拾了,剩下的一個成了劍術教師。
劃重點,是劍術教師,而不是謀略或者其他……
不過,這個劍術教師的運氣和實力的確不錯,竟然趁著一片混亂的機會從鹹陽逃了出來,逃到了王翦這裡,然後給王翦帶來了一個重磅炸彈。
隻能說,這個時代的王翦和蓋聶都還是太年輕了。
蓋聶要是經驗再豐富一點兒,這個時候就不應該往王翦的營裡跑,而是跑到深山老林、人跡罕至的地方。
王翦要是再成熟一點兒,政治屬性更強一點,也應該直接殺了蓋聶,不要給任何人留下口實。
但是蓋聶不過是個初出茅廬而且技能點點歪了的愣頭青,王翦終究也沒有曆史上成熟期時的老謀深算。
李牧的後方同樣出了問題。
困擾李牧的問題不僅僅是糧草,還有愈演愈烈的流言。
【李牧本來就是秦人,這次統帥了趙國舉國之兵,恐怕動機不純啊!】
【李牧在打匈奴的時候能夠次次以弱勝強,怎麼遇到秦人就不行了?】
【這都打了大半年了,一點兒成果都沒有取得,說沒問題誰信啊?】
【李牧現在還沒有投降,一定是投降的條件還沒有談好!】
【有秦國的使者進入過李牧的軍營呢!】
……
各種流言不一而足,但卻件件誅心。
李牧發現,失去了李儒這個小孟嘗鎮守朝堂之後,自己的處境竟然比當年長平之戰時的廉頗還要惡劣。
不過,廉頗那家夥有時候遇到他覺得打不贏的仗就真的不去打,但李牧卻不能如此。
“接下來,該不會再有個趙括吧?”
李牧自嘲道。
“怎麼會呢!”
從井陘替換下來的副將司馬尚忍不住說道:“趙括是因為他的父親是馬服君趙奢,趙奢可是打贏了廉頗都不敢打的仗,現在的趙國,哪裡還有個馬服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