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絕對是要千夫所指遺臭萬年的!
萬一董卓失勢,他說不定立馬就會被親漢勢力千刀萬剮株連九族!
他怕了!
於是,在輾轉反側之後,秦宜祿帶上禮物,偷偷去找賈詡。
“軍師,吾欲追隨少將軍往前線殺敵,懇請軍師美言幾句!”
秦宜祿恭敬地獻上禮單。
誰知,賈詡卻連看都不看,隻是品著茶,悠悠地看著他。
“軍師……”
秦宜祿被賈詡看得發毛。
在賈詡幽深的目光下,秦宜祿感覺自己如同被惡龍盯上的小白兔一般,赤身果體,毫無安全感。
“你來自並州吧?主公從陷陣營提拔了你?既然你有心往前線殺敵,那自然是極好的!剛好主公準備大戰,正在招募先登死士,你就去做個先登吧!”
賈詡幽幽的說道。
“先……先登?”
秦宜祿一愣,旋即臉色慘變。
“軍……軍師,在下……在下……”
秦宜祿的舌頭都在打結。
所謂的先登和送死有什麼區彆?他隻是愛惜羽毛不想被千夫所指而已,可不是想要送死啊!
然而,賈詡卻根本就沒有想要與他廢話的意思,隻是端起了茶水。
“你既然愛惜自己的羽毛勝過為主公出力,那就去前線為主公赴死吧!”
賈詡端茶送客道。
噗通——
秦宜祿跪倒在地,聲淚俱下地哀求道:“是小人豬油蒙了心,小人願為軍師作牛作馬,還請主公饒小人一命!”
說完,秦宜祿砰砰砰地開始磕頭。
他是真的怕了。
曆史上的秦宜祿,本來就是一個膽小如鼠的綠帽男,是那種曹操霸占了他的妻子,他還能夠卑躬屈膝的在曹操手下當官的那種人。
被賈詡一拿捏,懦弱可欺膽小如鼠的本性頓時暴露出來。
賈詡卻隻是輕輕晃了晃茶碗,好整以暇地看著他,直到他磕了十幾個頭,才緩緩開口道:“聽說你的妻子杜氏甚美?”
“啊?”
秦宜祿一愣,旋即竟然生出一種如釋重負的輕鬆與激情背德的興奮之感:“小人願將杜氏獻於軍師!”
“不知軍師是要前往小人家中,還是小人將杜氏送到軍師房中?”
末了,秦宜祿又補充了一句!
這下,連一向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賈詡,都忍不住側目起來。
人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