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導師好,我是謝宛白!”
謝宛白小小一隻,站在台上拿著話筒,笑得眉眼彎彎,露出小梨渦的樣子很討人喜歡。
“這小姑娘很可愛啊,讓我想到了我女兒。”柳夢知溫柔地看著她。
“她長大以後要是也有這麼可愛就好了。哈哈,話不多說,開始你的表演吧。”
出乎林夏意料,謝宛白的實力還不錯,唱歌、跳舞都還可以。
最重要的是,她身上總有一種元氣滿滿的活潑氣息。
林夏能感覺到,她的觀眾緣應該會很不錯。
畢竟,誰會不喜歡甜妹呢?
她最後以一個甜甜的Wink收場,然後又不知道從哪變出來一把……嗩呐。
嗩呐不愧是樂器流氓,她一吹出聲,穿透力極強,直擊耳膜。
給現場的練習生們看得一愣一愣的。
憑心而論,謝宛白的嗩呐水平其實挺不錯的,隻是這畫風與女團選秀不怎麼兼容。
林夏聽到有人在小聲議論:“天呐,怎麼會有人帶嗩呐來啊。”
“多少有點繃不住了。”
等她表演結束,蘇逾白問道:
“你的嗩呐吹得挺好。我看簡曆上寫,你是夏音民樂係的學生,考到夏音很厲害啊,是嗩呐專業的嗎?”
“是的,現在在讀大三。”
“為什麼會選擇嗩呐作為專業?”
蘇逾白很好奇,因為即使社會氛圍很重視藝術,但嗩呐也是裡麵當之無愧的冷門專業。
“就是小時候吹著玩,後來上小學的時候也在民樂團吹嗩呐,就這樣一直吹上了大學……”
“我想問你,你是怎麼想到,要在這個現場吹嗩呐呢?”劉雨霖笑著說。
“因為從小到大,一直聽彆人說嗩呐這個樂器土得掉渣,然後在外麵也不好意思和彆人說我是吹嗩呐的。
“但是節目打出的宣傳語是定義華夏新女團嘛,我就想在這裡吹能不能讓嗩呐洋氣一點……”
講到這裡,謝宛白有些不好意思,她也不知道自己為啥腦子一抽,編排了這麼一個環節。
整得現在還挺尷尬。
謝宛白最終評級是B,她就回到了自己之前的座位上。
她一臉沮喪地對林夏說:“唉,帶嗩呐來是不是太土了啊。”
林夏朝她搖了搖頭:“沒有啊,嗩呐其實是種挺有意思的樂器。”
嗩呐一響,不是大喜就是大悲。
這種樂器,好像天生就帶著一種色彩和情緒,音色獨一無二。
再加上吹出的音很高,合奏時總是能搶了所有樂器的風頭,因此也被人戲稱為樂器流氓。
林夏拍了拍她的肩膀,但謝宛白還是悶悶不樂。
“沒騙你,嗩呐真挺不錯的。”
“真的?”謝宛白的眼神亮晶晶,期盼地看著她。
“嗯,騙你是小狗。”
話一說出口,林夏就有點後悔,她怎麼就被謝宛白這小孩傳染了啊,居然講出這麼幼稚的話。
但效果還挺不錯,謝宛白瞬間就開心了起來。
謝宛白之後,出場的是萬眾矚目的簡江漓。
能在K國那種卷到死的地方出道,她的實力自不必說。
隻是林夏不太感興趣,簡江漓身上有非常明顯的K國偶像痕跡,就像是流水線上的完美的標準樣品一樣。
在她之後出場的練習生,實力參差不齊,沒什麼看點。除了華夏本國人,也有幾個來自周邊其他國家的練習生。
錄製到後麵的時候,林夏都快看困了。
就連後麵進行的幾場battle都提不起什麼興趣,有些無聊。
比起這種千篇一律的女團風格,她覺得謝宛白剛剛的嗩呐表演還是挺亮眼的。
……
等到十二點,五十個練習生的測評終於拍完,她們可以回宿舍休息了。
節目組看來不缺經費,宿舍條件還不錯,有雙人間和四人間兩種。
她們A班的成員自然都是雙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