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 胸口乳.尖的咬痕...(2 / 2)

舒白秋將睡衣先放在一旁,走了過去。

甫一靠近,他就察覺了男人身上的微許涼氣。

咦。

舒白秋微訝。

先生是洗了冷水澡嗎?

明城雖有春城的美譽,但這時到底是深冬。

大冬天的早上洗冷水澡,仍然會頗有涼意。

“嗯。”

傅斯岸已經開口應了聲。

“今天還需要再忙一個白天,晚上會清閒一點。”

舒白秋也點了點頭,漂亮的眼眸明顯地亮起來。

“好。”

先生能有休息時間就好。

傅斯岸還提了一句。

“後天,你和我一起去趟城北墓園。”

後天是蘇青女士的祭日,舒白秋自然也點了頭。

兩人簡單聊過幾句,舒白秋就發覺,先生的目光一直落在他的下頜上。

那裡還有一點被傅斯岸昨天咬出過的留痕。

舒白秋被看得伸手去摸了一下,沒怎麼在意。

“沒事的,很快就消了。”

被咬過的地方,昨天就已經不怎麼疼了,隻是痕跡還有些明顯而已。

他知道自己身上的留痕總會很顯眼,昨天去特護病房外的時候,舒白秋還特意在下頜和頸側貼過了兩張創可貼。

少年說得不甚在意,傅斯岸卻是沉默了一瞬。

他不僅看到了舒白秋下頜的齒痕,還瞥見了少年清瘦的手腕。

舒白秋剛剛在疊睡衣,動作間,藕粉色的毛衣袖口微微被帶上去,皙白的手腕全然展露出來。

也露出了纖瘦的腕骨間,被整圈印上的指痕。

那也是傅斯岸留下的,尚未消退的。

宛如鎖拷一般的紅印。

男人眉廓微沉,

喉結輕滾?[(.)]?℅?_?_??,

片刻沉默後才問。

“塗過藥了麼?”

舒白秋點頭:“昨天就塗過了。”

雖然聽到了這個回答,

麵前的男人還是伸手過來,

用微屈的指節抬起了舒白秋的下頜。

舒白秋眨了眨眼,

也隨之抬頭,乖乖配合,任由先生檢查。

等到傅斯岸查看完,正要收回手的時候。

舒白秋還偏頭,輕輕貼了貼男人的掌心。

傅斯岸的手掌微滯,卻聽少年嗓音清軟,帶著清晨初醒的糯甜。

“先生的手今天沒那麼涼了。”

傅斯岸低眸看他,沒有說話。

室內倏然地沉入了安靜,男人看了好一會兒,才收回手,轉身。

“我去洗漱。”

傅斯岸去了洗漱間,舒白秋在原地目送,心底不由有些莫名的感覺。

就仿佛……先生剛剛看他的眼神。

似乎像極了昨天清早。

對方想咬他時的神色。

舒白秋不由想起了前天晚上自己幫忙人習慣碰觸時,用側臉貼觸先生掌心時的事。

所以……真的像先生說得那樣。

先生的手被主動碰到,就會容易有副作用嗎?

少年正認真思忖著,又聽見洗漱間傳來了隱隱水聲。

……?

舒白秋心下又有微惑。

先生不是剛衝完澡嗎?

***

清晨的小插曲並沒有影響白天的日程,等到換班醫生過來之後,舒白秋先去做複建理療,洗漱完的傅斯岸也去了書房。

雖然今天傅斯岸沒有外出,但他的工作依然忙碌。早餐都隻喝了一杯黑咖。

上午還有兩場視頻會議,蘇越過來時,傅斯岸剛在會議室裡開完第二場。

等傅少關掉攝像頭,蘇越才敲響門扉走進去。

蘇越過來,彙報的仍是傅家相關的事項。

彙報事畢,蘇越還拿出了另一個文件袋。

他謹慎地看了看沒什麼表情的傅斯岸,聽了老板一句言簡意賅的“說”,便繼續道。

“關於傅老先生的附條件遺囑,您是已經確定不準備履行了嗎?”

這是傅斯岸給傅老爺子律師的答複。

按現行法律規定,如果遺囑設定的條件在客觀上能夠履行,但遺囑繼承人未能實現,就無法拿到可獲得的遺產。

當然,通過這麼多天的工作接觸,蘇越也很清楚。

以傅少的真正經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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