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出了一截,發現我並沒有跟上,回頭衝著我明媚的笑:“愣著乾嘛,走啊。”
我無語地搖頭,快步跟上。
他不經意問我送到哪個教室。我自然而然答送到教6樓。
“哎”他聽了,立馬停了下來,轉頭看向我,我不明所以,麵無表情地問“怎麼了?”
“沒什麼”,他象征性地笑了笑,瞬間笑容又擴大,眼裡笑裡都帶了三分玩笑:“你不是說,你是法院的嗎?怎麼要把書搬到經管院?”
我心裡咯噔一聲。撒謊前後不對應,被抓包了……
……雖然知道早晚有一天他會知道我騙他,但我就是想惡作劇,但這時候被拆穿有些尷尬……
我想不到合理解釋,索性大方承認:“不想告訴你我的專業,不行嗎?”
許司揚笑了一聲,略有些無奈:
“可以,女生的特權嘛。”
麵對他大方不計較的態度,我有些不好意思,隻好努力找補:“你說我漢子,我騙你一次,一來一往,也算扯平了。”
他愣了愣,大聲地笑:“好,這樣也行。”
我和許司揚落後一步到了教6樓,我們班的自習室。晏婷他們正和許司揚的朋友們道謝,看到許司揚的時候,驚訝了一秒,又瞬間恢複優雅大方。
我簡單介紹了一下互相認識,期間收到薑未警告的眼神:回去算賬。
我連忙點頭:好好好,任憑領導處置。
一回宿舍,沒等他們審問,我就自己主動交代了。
這三人聽完我的陳述,似乎很挫敗,不抱什麼希望地問我:
“沒有心跳加速,手腳發麻,熱血沸騰?”
“沒有身體發軟,耳朵酥麻,臉色發紅?”
“心中愛的種子沒有破土發芽?”
這三人一唱一和,吵得我腦子疼:“你們說的,是喝了春藥的症狀吧?”
“破土發芽?你以為我心裡在種土豆嗎?還破土發芽。”
我換下臟衣服,準備去水房洗了:“那天你們吃飯時不是說很喜歡這種陽光大男孩嘛,要是有意向,我可以幫忙。”
晏婷瞬間沒了興趣:“我對這樣的不感冒。”
我有些驚訝地回頭:“你不喜歡這種類型?”
“不喜歡啊”晏婷聳聳肩,打開了電腦:“以前喜歡過的太記憶深刻,現在這一類的都入不了我眼。”
我們三人搖著頭感歎,這李晏婷這個女人,還真是有點酷啊!
薑未忍不住好奇:“你之前談過的那個到底是有多好看,多完美啊,放著許司揚這樣級彆的帥哥都不要。”
我也很好奇,忙不迭點頭。
晏婷轉過頭,衝著我們微微一笑,就像茉莉花開一樣純美:“不告訴你們。
我們三人瞬間泄氣,言喻擺了擺手:“散了散了。”
我端著盆與薑未結伴去了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