剖屍解肢路芷欣:嘴已經夠毒了,還不滿足。
不過四級我吃翔:我沒看錯吧?兩年不發動態,今天是詐屍嗎?
瘋子愣子傻子:你不是失蹤了嗎?這現在是本人嗎?
????:是被盜號了嗎?
哎喲不錯:厲害啊,禦姐,居然在崇文啊。
哈哈哈哈:看來兩年不上動態,是閉關修煉去了啊
願你眼瞎:禦姐就是禦姐,歸來即巔峰。
我看著評論區那群損友插科打諢笑得不行,隨手回複:
盜號賊有我這麼霸氣嗎?
閉關談不上,就是深造。
哈哈哈哈,不要再誇了,會飄。
不要捧殺,不要捧殺,加入一個社團而已。
……
我一一回複完,手機屏幕上顯示,蔣越澤讚了您的說說。
我手指一僵。不知道該不該回他。
天人交戰幾回,索性當做沒看見,裝了手機去找室友們了。
路過街舞社門口,我才發現街舞社早已排起了長龍。
我忍不住往裡麵看,發現邢思思早己不在,坐在那裡的是一個瘦瘦白白的學姐。
邢思思去哪了?
“下一個!”裡麵的人中氣十足地喊,而麵試的人不管不顧地就要把我往
裡推。
我連忙解釋:“我不,我不進去,我不是……”
站在門口維護秩序的學姐隻當我是緊張,衝我加油打氣:“彆緊張,沒什麼大不了的。”說完便把門關上了。
我一轉身,便看到偌大的教室,隻放了幾張桌子給麵試官用,其餘的地方都是空蕩蕩的。
應該是供來麵試的人跳舞用的。
“你會跳什麼舞蹈?”坐在最中間戴著黑白方格頭巾的學長直奔主題地問道。
我無奈地笑:“學過一點點hiphop,但我不是過來麵試的。”
坐在邢思思位置上的那位學姐就開始提問:“你就是和邢思思一起在軍訓彙演唱歌的女生吧?還在新生群裡說邢思思是崇文跳爵士最好的人?”
我不明就裡:“我說的?在新生群嗎?”
她不耐煩卻笑意融融打斷:“你在新生群裡吧?我記得你叫方瑾瑜?你的網名是叫茉莉十三街吧?”
我點頭:“是我。”
一屋子的幾位學姐學長眼神開始不明朗起來。
什麼情況?
為首的那位學長趕緊圓場:“你先說說你準備跳什麼舞蹈?”
我搖頭:“我不是過來麵試的,我隻是路過。”
那個學姐依舊笑眯眯的,語調卻開始陰陽怪氣起來:“我看不見得吧,應該是看到教爵士的不是你朋友邢思思,而是我,所以突然不樂意麵試了吧?”
我很懵,隻能沒有殺傷力地提問:“學姐,你什麼意思?”
她攤攤手:“沒什麼意思,就是字麵的意思。”
我覺得莫名其妙:“所以學姐,你是對我有敵意,還是對邢思思有敵意?還是對我倆都有敵意?”
一屋子的人都驚了。似乎沒有人想到我會公然開懟。
麵試位上隻坐了三個人,坐在講台台階上的有三個人,在後門門口的有兩個人,都麵麵相覷,不知道該怎麼辦。
戴著頭巾的學長看著那位學姐臉都黑了,連忙打圓場:“學妹不要誤會,隻是簡單問一下。”
“我說過了,我是路過。”我轉頭看他,“至於新生群裡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但我確定和這位學姐沒什麼交集,也沒有得罪過她。”
“所以,”我轉過頭去看那位學姐,“還請學姐不要說話夾槍帶棒,帶節奏內涵我。”
一時間,屋子裡十分安靜。一個坐在台階的學長站了起來:“學妹,對學姐說話,要客氣點。”
我鞠躬道歉:“很抱歉,擾亂了大家麵試。如果學姐非覺得我對你有意見才不麵試,那麼我麵試一下,讓你心裡舒服點,也沒有問題。”
我聽見有人嗬了一聲,那個學姐也一臉冷笑。
戴方巾的學長趕緊順坡下,想讓氣氛緩和點:“那你跳一段hiphop吧。”
我點了點頭:“好。”
接著我跳了一點hiphop,但因為學得太少,沒有支撐多久。
屋裡的人都拍了拍手,表示鼓勵。為首的那個學長點了點頭:“回去等通知吧。”
我微微彎腰致意:“謝謝。”
臨出門的時候,我聽到裡麵的人在議論:“確實挺狂。”
“怪不得和邢思思是朋友,兩人都一個德行。”
“大一新生中,熱度最高的兩個女生,可不得狂嗎?”
……
我搖搖頭,不讓這些難聽話進我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