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照片洗出來了,記得裱起來(2 / 2)

所以到底他……

哎呀,不管了,先回電話!

我回撥扣扣電話,心機地把通話聲音弄到最大,確保蔣越澤可以聽得清楚。

“方瑾瑜?假期過好了吧?連電話都不接了。”一接起電話,許司揚就打趣我,顯然是對我不理他的事情很介意。

我被說得不好意思,偷偷瞄了蔣越澤一眼,急忙解釋道;“哪有,剛剛我在車上睡著了,沒有聽見。”

“在車上?自己嗎?”許司揚立馬擔心道。

“不是,還有……朋友一起。”

許司揚聽了,沉默了一下,接著語氣調笑,意味深長地哦了聲:“我說呢,你再傻也不至於自己一個人在車上睡得像死豬一樣啊。”

“擠兌誰呢?那天是誰睡誤沒有去開會?死豬更適合你吧?”

許司揚聽了,立馬嗬嗬笑:“好好好,我說不過你,就當是說我。”

語氣通過電流 顯得更加溫柔繾綣。

我立馬意識到這語氣太過親昵,立馬不動聲色用餘光瞟

了一下蔣越澤,連忙轉移話題:“彆貧,說正事。”

“都發給你了,你負責收我發的那幾個專業的統計表就行了。”

“哦哦,那我知道了,謝謝你啊。”

“嘖,”他嫌棄了一聲,“可彆,你這樣,我得慌。”

我笑了笑,把電話掛了。

轉頭看蔣越澤,他正忙著編程。

我鬆了口氣,聯係各班學委核對表格。

“是叫許司揚的男生?”

冷不丁,蔣越澤的聲音響起,清冽乾淨,嚇得我差點點了刪除,把表格刪了。

我轉頭看他,有些詫異,腦子也沒有反應過來:“什麼?”

他繼續碼字,語氣潑瀾不驚:“沒事。”

我這才反應過來,趕緊回答:“你說剛剛打電話的男生?”

蔣越澤罔若未聞,繼續碼字。

我連忙解釋:“是。我和他是一組的,一般學習部有事,都是我倆一起行動。他,作為朋友很給力。”

我故意把朋友兩字咬的很重。

蔣越澤這才回頭看了我一眼,語氣淡淡地,但唇角微揚:“嗯。”

我這才舒口氣,隻覺得自己像坐了一次過山車,特彆刺激。

午後動車到站,我又開始犯困,走路都是迷迷糊糊的。

蔣越澤好脾氣地看著我,語氣泛著淡淡溫柔:“走了,回學校了。”

我點點頭,依舊神遊地跟在他身後。我看著他挺拔修長的背影,烏黑的碎發,纖長的脖頸,寬闊的肩膀,精瘦的腰身,流暢的肌肉線條,隨風飄逸的風衣,都是一派禁欲性感的模樣。

想著想著,臉就有點發熱。

“專心走路。”他轉過身提醒我,我瞬間有一種做錯事的心虛害怕,胡亂嗯了聲,跟上他的腳步。

他一路把我送到經管院女生公寓的樓底,才把東西遞給我。

我伸手接過,和他告彆。

“等等。”他叫住我,聲音清冽好聽。

我轉過頭,慢慢挪回去,一臉疑惑:“怎麼了?”

他不緊不慢從風衣口袋拿出一個信封還有一小袋子月餅,遞給我。

我疑惑地接過,不解地看他:“什麼?”

他彎了彎眼睛,溢出幾分笑意,麵上卻沒有什麼表情:“給你的。”

我接過信封,看著那袋子月餅,搖了搖頭:“給了我,你就沒有了。”

“彆擔心,我帶了兩份。”

我這才放心收下,他看了我一眼,讓我快點上去。

我轉身進了公寓,在宿管那裡簽了返校表,就迫不及待在樓道裡拆了信封,發現是一張照片。

社團換屆大會的照片。

照片裡的我,長發飄飄,笑得一臉燦爛,旁邊的蔣越澤麵無表情,但卻透著些許溫柔。

我忍不住綻放嘴角,原來不是說說而已啊,還真的當真,洗出來了呀。

接著,他的短信進來了。

我看了,忍不住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說的不是彆的,正是我在換屆大會說的那句話:記得裱起來。

我頓時覺得五雷轟頂,腦裡隻有一句話。

丟臉丟到姥姥家,以後不要見人了!

啊,我的形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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