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和你們有什麼關係呢?”我衝他們喊了一聲,慢慢走過去,“彆人的事,你們用得著這麼操心嗎?”
為首的那個女孩轉頭,陰陽怪氣地笑:“我還以為是誰,底氣這麼足。原來是經管院的活招牌啊,怪不得這麼囂張呢!”
我笑了笑,學著她陰陽怪氣的樣子:“比不得你吧?背後傷人,比我囂張多了吧?”
她冷笑了一聲,目不斜視盯著我:“不愧是經管的女生,真是伶牙俐齒啊。”
我一臉雲淡風輕:“不敢當不敢當,你們變著法損人的本事才是爐火純青呢。”
她聳聳肩,似是讚同地點頭:“那我就應該再多像你學學,你可是好榜樣呢。”
我一下被氣笑,不知道這是哪來的厚臉皮:“那我就教你個名詞。八婆,專指你這種人。。”
她的笑又冷了幾分:“還真是狂到分不清好賴啊!”
我勉強勾了勾唇角:“教你還罵人?你這也是不識好歹啊。”
她冷笑著,一臉猙獰:“方瑾瑜,真該叫人看看你這尖酸刻薄的嘴臉。還清冷女神,簡直是瞎了眼了。”
“彆人樂意叫,礙著你什麼事了?怎麼,羨慕嫉妒恨啊?”
“嫉妒?你去問問彆人,誰會嫉妒一個招蜂引蝶的人?你怕是對自己有什麼誤解吧?”
我淡淡掃了她一眼,語氣也十分平靜:“無所謂啊。我管不著彆人怎麼想。”
“嘖嘖嘖,這胸襟,真寬廣啊。把室友都教壞了。圓潤成這樣還知道勾搭。”
“嘴巴放乾淨點,小心我讓你當場見血。”
我這話一出,她安靜了一秒,神色有些不自然。
薑未趁機開口:“彆人的缺點,不是給你嘲笑的,有點教養。”
晏婷也火力十足:“嘴巴再不乾淨,小心你也火遍崇文。”
她的同伴看不下去,開始互嗆:“怎麼著?要合起夥來欺負一個人啊?你當我們怕你啊?”
“仗著經管是大係,就要仗勢欺人啊?”
晏婷懟道:“私人問題是私人問題,彆上升到院係。”
她嗬地冷笑道:“姐妹情深啊?也是,她方瑾瑜勾搭信科院的許司揚,還和蔣越澤不清不楚人儘皆知;你李晏婷不也是天天端著所謂的播音腔,裝白蓮花麼?”
轉頭,又把怒火指向薑未:“還有你,整天裝著爛漫天真的樣子,在宣傳部為所欲為,以為彆人不知道嗎?”
薑未怒道,平時活潑可愛的聲音裡儘是怒氣:“你胡說!你看見了?!”
我攔住她,努力控製自己的脾氣:“你再胡說,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她往前一步,挑釁道:“來啊,剛剛許司揚還在往這邊看,你把他找過來啊!”
說到許司揚,我的理智回來了一點,轉頭看了四號場一眼,發現許司揚他們正和另一個專業的人在打友誼賽,心裡一種莫名情緒湧上來。
算了,忍一忍吧。
不要惹事,連累他和蔣越澤,還有更多的人。
而另一個同伴看到了我的動作,忍不住嗤笑道:“怎麼,還真想要叫人家過來啊?你以為我們沒人嗎?”
“關你屁事啊?”晏婷沒耐心地吼。
另一個同伴也是不服氣:“你吼什麼吼?自己敢做這種破事還怕被人笑話啊?有本事彆做啊!”
“你
們要真是為你室友好,就該幫助她減肥,現在幫助她和趙子旭認識,難道不是讓她丟人?你們在這裝什麼裝?”
對方為首的那個女生怒道,上前一步,晏婷也要上前。
我怕起衝突驚動趙子旭和言喻,及時攔住她。
我示意她彆衝動,轉頭看她們,聲音極陰寒地警告她:“第一,彆人胖不胖,是彆人的事,你們沒有資格在背後指指點點,因為這樣特彆沒有教養,還給崇文掉價。
第二,我們言喻是胖,但她人好。隻要她開心,怎麼樣都行,輪不到你們來置喙。
第三,胖怎麼了?胖也可以和趙子旭上場打球,一起討論興趣愛好,甚至成為朋友,你呢?你連去和他說話的勇氣都沒有,還嘲笑彆人,有資格嗎?
第四,我室友有自己的**,她說不說是她的自由,用不著你在這挑撥離間。
第五,我和誰不清不楚那都是我的本事,你管的著嗎?”
說完,三人臉色根本不能看,卻還是咬牙切齒地反擊:“腳踏兩條船還這麼洋洋自得,真的三觀不正,給崇文丟臉。”
“就是,這就是近墨者黑,難怪連這麼一個胖子都耍這樣的見不得人的手段。”
“怪不得一個宿舍都是這樣,根本都是一丘之貉!”
薑未怒道:“說夠沒有!耍手段?好呀,你都這麼說了,我今天就把話放這,以後你看上哪個男生,我就去追哪個男生,你都這麼潑臟水了,我一定坐實!”
晏婷語氣也冷冷地:“瑾瑜和他們怎麼樣,你們不知道事實就都閉嘴,如果再敢瞎比,我也讓你們嘗嘗潑臟水的滋味。”
她們滿臉荒唐,還想說什麼,我更進一步靠近她們:“想鬨事是嗎?好啊,球場人這麼多,我不怕丟人,也不怕彆人指指點點。問題是,你敢嗎?。”
為首的女生哼笑:“你以為我不敢?”
薑未和晏婷異口同聲:“對啊。”
她怒極,冷哼一聲,“你厲害,方瑾瑜。你等著。”
我點頭,一臉假笑:“好嘞。”
薑未和晏婷擺了擺手:“慢走不送。”
我們三人對視一眼,又看看球場,心照不宣的笑了。
“嗬嗬,還真精彩啊。”
這時,一道好聽的笑聲響起,我們三人順著視線看過去,看見了一個文質彬彬,書生氣的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