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畢業兩年了,你們好歹也算是我的學姐學長了,好意思這麼八卦陳年往事嗎?
室友們還在一個勁吵吵,要我趕緊坦白,我揮了揮手,讓他們等會說,手指翻飛給任子晉發消息:?
任子晉那個話嘮很快就回了過來:哎喲喲,稀客!
我忍不住翻白眼:少裝。
任子晉發了個嫌棄的表情:怎麼兩年不見不聊天還是這麼凶,就沒有想我?
我懶得搭理他:沒有。
任子晉裝傻:你說什麼?再說一遍,屏幕太小,眼神不好,看不清。
我發了一個大刀的表情包:你再貧。
他立馬發了一個可憐兮兮的表情包:開個玩笑嘛,兩年不見,還是這麼暴脾氣。
我發了個冷笑:你也還是兩年前那樣,惹人煩。
他哈哈哈笑:哈哈哈哈,過獎。
我對這個妖孽真的沒話說,直奔主題:控評的事,謝謝。
他裝作很吃驚的樣子:哎呀媽呀,我沒看錯吧,你和我說謝
謝,我去看看河水倒流了沒?
我忍了忍破口大罵的衝動:差不多得了。
他這才正色起來:不必感謝我,瑜妹子,朋友妻不可欺,我絕對不允許我基友的女人受欺負,敢欺負你的我一個一個都給你欺負回來,不要感動得哭啊,哭了就不好看了。
我一臉黑線:那句俗語是這麼用的嗎?還有,再亂配對我回去撕了你的嘴!
他發了個受傷的表情:你這多傷我心啊,兩年不見,頭一回聊天你就這麼對我,白疼你了!
我隻好無奈回:回去我請你吃飯。
他很快回:彆彆彆,折壽,被某人知道我會死得很慘的。
我有些不好意思:應該的。
他發了個瑟瑟發抖的表情:真的不敢,我家那位知道我敢這麼榨你的油,回頭不得和我翻臉啊。
我發了一個發怒的表情:再說我滅了你。
他很無辜:我也很絕望啊,可我家那位心裡,你是第一位呢。
我又羞又氣:你再說我順著網線搗死你信不信?到底吃不吃?!
他連發了好幾個憨笑流冷汗的表情:吃吃吃!我吃!我真是怕了你了!
我:嗬嗬
他哈哈大笑:蔣越澤知道,表情一定很好笑!哈哈哈哈……
我:……
許是意識到自己在挨打的邊緣瘋狂試探,他下一秒又變得正經起來:不逗你了,該忙啥忙去吧。
我謝完任子晉,一抬頭,就看見言喻晏婷和薑未三張認真盯著我的臉。
“忙完了?可以交代了嗎?”
我點點頭,認命答:“忙完了。”
言喻聞言,搬著椅子坐到我麵前,目光灼灼看著我:“你和蔣越澤到底怎麼回事?那些評論說你和他早就認識,還是老師眼中的金童玉女,是不是真的啊?”
“還有那麼多人為你聲援,這都是誰找來的?”
“有人在這個帖子投放了小軟件,刷惡評的一律都被舉報,你讓誰做的啊?”
我揉了揉眉心,低低地開口:“應該是許司揚,他說找了人控評。聲援的人都是仁城一中的朋友。”
“這麼多人啊,都過來聲援,誰組織的啊?”
“你還沒回答第一個問題呢,你和蔣越澤什麼關係啊?為什麼他對你這麼好啊?”
“就像他們說的”我放下手機,回答她們好奇的問題:“我和蔣越澤高中是朋友,那些人都是我們倆的同學。”
她們三人呆了一瞬,安靜如雞,三人對視一秒,眼睛溜圓。
下一秒她們就開始尖叫,興奮地問我:“我靠!你和校草是朋友?這是什麼神奇組合?”
“和蔣越澤做朋友是什麼體驗?是不是特彆幸福?啊?你說說啊!”
“不對,應該問蔣越澤是不是特彆高冷,冰凍三尺那樣冷?”
“還有還有,喜歡他的女生是不是特彆多啊!?”
“你是怎麼認識他的?是不是小學妹被欺負然後英雄救美?”
“還有還有,你們平時是怎麼聯絡感情的,小一屆這很不方便啊。”
“我剛剛就問了,他們為什麼說你們稱霸高三?你們都不一屆,怎麼稱霸高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