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久之後,言喻先開了口:“我遇到這種事情,很慫,很沒勇氣。可是我想試著去維護我自己,維護你們,不讓咱們白受委屈。”
我們三人不約而同打量她,覺得她眼裡的光堅定又明亮。
我忍不住調侃:“又不讓你去扛麻袋,或者自己一個人去乾架,你怕什麼?”
她白了我一眼,語氣卻弱了下去:“我就是怕打起來啊。”
晏婷看她,忍不住笑:“怕什麼?怕被群毆啊?”
她不說話,默默點頭。
我們三人忍不住笑出聲。
薑未道:“雖然我也不會打架,我也很慫,但我覺得晏婷和瑾瑜打過架,她們會保護咱們的。”
我和晏婷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
我安慰道:“放心吧,不會打起來的。我們是去講道理,不是打架的。”
兩人眼巴巴看著我:“真的嗎?”
我不耐煩道:“真的,放心吧。”
兩人這才拍了拍胸脯,放下心來。
第二天一早,我們四人出了公寓,就直奔信科院。
一路上有不少人認出了我們就是視頻的女主角,一路指點點。
我們四人目不斜視,直接去了信科院教16樓4層階梯教室。
我們四人大步流星進去,班裡的人瞬間多了起來,薑未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關住了前門,晏婷站在後麵,關住了後門。
我們提前做過攻略。通信是上午第二節的課,但是第一節大部分都在,因為他們實驗多,做作業的時間很少,一定會在班裡做作業。
我們還特意打聽那三個女生的名字,知道她們一定去自習,這才大搖大擺進了信科院。
果然,我一抬頭,就看見她們三人坐在教室中間,一動不動的盯著我們看。
我的心瞬間平靜下來。
整個階教裡嘈雜聲四起,很多人都看著我們四個,有幾個人都打開了攝像頭,舉著手機對著我們。
我看著他們竊竊私語,拳頭緊了又鬆,鬆了又緊,最後穩穩當當,無比鎮定走向講台。
我慢慢轉過身站定,向大家鞠躬道歉:“不請自來,很抱歉。但我有一些私人問題,需要幾位同學幫忙解決。
如若因為我們的事耽誤大家自習時間,造成諸多不便,還請擔待。”
班裡的人安靜了幾秒,紛紛看向中間的那三位女生,可他們一直不動,隻是緊盯著我。
我溫柔的笑著直直看向那三位:“我找你們有事,方便談一談嗎?”
三人依舊不動,隻是握著筆的手越發收緊。
我慢慢笑:“要不,我過去?”
我作勢要下去,晏婷也跟在我身後。
為首的那個女生這才冷笑著起身,慢慢走了過來,卻依舊囂張,語氣平淡的問:“你還想怎麼樣?”
我聞言有些懵,但還是說出心裡的話:“視頻的事,我要個說法。”
她一臉茫然,語氣卻十分欠扁:“是嗎?這麼聲勢浩大來找我,難道不是想搞我?”
我直覺哪裡有些不對,還是不動聲色道:“我要想搞你,也費不著這麼多事。”
她一臉不耐煩::“你做的還不夠惡心嗎?非得逼著我給你磕頭才算完嗎?”
我更加疑惑了,到底我做了什麼,讓她這麼火大?
我繼續平靜答:“沒那麼誇張。你道歉刪視頻,這事就算完。”
她不說話,隻是凶狠地瞪著我。
我看了看門外,發現看熱鬨的人越來越多,我直覺這不是個說話的地方,隻好衝她輕聲道:“找個地方說。”說完便出了教室。
我們六人找了個空教室,鎖了門,這才開始對質。
我沒說話,劉穎先沉不住氣:“你想怎麼道歉?”
我懶懶開口:“那天你罵了誰,久和誰道歉,那些侮辱的話,都要收回。”
她似乎不願意,冷笑著看我:“你你說說,我哪句話侮辱了你們?”
我被這一句氣得瞬間笑場:“劉穎,沒人告訴你,做人要有擔當嗎?自己做的事,不敢承擔,還要彆人教你如何認錯嗎?”
她臉色鐵青,語氣也陰森森的:“那你敢說,我視頻是假的嗎?你敢說你沒說那句話嗎?你敢說室友沒有耍手段認識趙子旭嗎?我是做錯什麼還是說錯什麼了,你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