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
“現在的醫療設備,會幫你把皮重新縫回去的。”
葉向榆瞥了他一眼,隨口安慰了幾句便接著垂下了頭。
她正在用新鮮的血肉勾著劉景樂裸露骨肉上盤踞著的紅線細蟲,黏稠的血液滴答滴答的往下落,伴隨著的還有這具身體本人在痛到極致時滴落的淚珠。
沒多時,便糊了一臉,他鼻子不通,嘴巴又堵得嚴實,臉色這會兒漲得比紅富士還要紅上幾分。
“我給你鬆開,你彆叫。”
葉向榆同他打著商量,但他一直哽咽,哭得稀裡嘩啦的,大有一副要活活憋死自己的架勢。
“我剪得很均勻,保證到時候一點傷疤都看不到。”
葉向榆將他嘴裡塞著的布料拔了出來,有些嫌棄的丟到一旁。
不知是被嚇傻了還是被鎮住了,劉景樂倒是沒有大喊大叫,隻是一口一口地倒吸涼氣,身子顫得和個撥浪鼓似的。
葉向榆手中挑著的生肉上,勾了不少的紅蟲,它們吞噬的速度要比在劉景樂的骨血上時快得多。
它們鑽進生肉內,在裡麵穿梭扭動,沒一會的功夫便將它們吃了個乾淨,沒了骨架支撐的它們很快便掉落在地,在脫離生肉掉落地麵的一瞬間,它們變得異常躁動。
但很快,它們原本腥紅的身軀開始變得暗淡,原本還算圓滾滑潤的身體也變得乾癟,最後落在地上時便隻剩下了焦黃的肉皮。
“死了?”
葉向榆用刀尖滑過地麵,那殘留在地上的東西,確實很像被抽乾了體內液體的紅蟲。
她取過水和血,滴落在其中一塊細碎乾癟的肉皮上,並沒有任何變化。
這是...死絕了?
若是這怪物無法適應地球空氣,隻能像寄生蟲一般寄生於人類體內,那最初被寄生的源頭是誰,還有...被她塞進包內的那隻怪物為什麼可以裸露著□□暴露於空氣內,它為什麼沒有死?
還是說...那也是它身上披著的一層皮。
“疼...疼死了。”
見劉景樂哭得傷心,葉向榆心虛的錯開了他的眼神,她拿藥水簡單給他包紮了一層,又將撕下來的皮整齊地疊進了醫療箱內。
“是有點血腥哈。”
“不過你放心,我手藝可好了,剪得特仔細,保證以後一點疤都看不出來。”
葉向榆安撫了他幾句,又將事情大概同他說了下。
不說還好,說了後劉景樂瞬間氣得不行。
他方才隻是以為他這個從小玩到大的發小因為研究怪物的緣故,分不清人與怪物從而萌生出了反社會人格。
但現在看來,她更像是走火入魔連精神都不正常了!
“我胳膊上有怪物?你在說什麼啊葉向榆,我看你是學習學傻了,還我身上有怪物,我看你頭上那個黏糊蟲才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