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旁邊的一個青年看不下去,懟了她兩句。
見此,她嚎得聲音更大了。
“我,我不想死,我長這麼大連個男朋友都沒談過就要嗝屁了,我為我自己即將逝去的美好生命哭上最後一程怎麼了!”
“你有病吧!都說了那隻是謠言,你在這瞎說什麼呢!”
“你TM不會真是神經病吧!”
青年一臉嫌棄的瞪向她,但又不可奈何,最後隻得坐到了前麵的空位上。
葉向榆視線掃過車前的五人。
兩個姑娘,一人哭得昏天黑地,一人戴著耳機事不關己;三個男子,一人被氣得四處抱怨,一人頂著黑眼圈生死看淡,一人看起來是個十足的精英模樣,穿著規整的黑色西裝,戴著金絲框架的眼鏡,一看便是個聰明人。
療養院的門衛室裡出來了一個大爺,花白的胡子,佝僂的腰背,司機跟他說了幾句話後,他便拄著拐杖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他繞著車轉了兩圈,視線一直在打量車內的人,這種估量商品的眼神讓人很不舒服。
明明隔著車窗,可葉向榆還是能聞到他身上帶有的味道。
是一股刺鼻的香味,單是聞上一下便覺得腦袋腫脹了許多,太陽穴的位置更是突突直跳。
他看過後,衝司機點了點頭。
後者肉眼可見的鬆了口氣,他打開車門,催促著裡麵的人快些下來。
在車門關上的一瞬間,那司機便踩滿油門嗖得一下飛了出去。
那速度,怕是巔峰時期的賽車手都要遜色幾分。
“男的跟我走,女的跟著那邊的老婆子。”
“還有你們來這是治病的,不是享福的,帶個包就就可以了,沒必要拖著這麼些個箱子,再者來這的人物欲不能太重,會死人的。”
老人講話的聲音本就沙啞低沉,再者他長得又有些童話故事裡麵的老巫婆,在這樣夜深人靜的一片荒蕪之地,眾人對他的話可以稱得上是言聽計從。
進到療養院裡麵,葉向榆隻覺得那股刺鼻的香味更濃鬱了些,但看身旁人的表情似乎並沒有聞到這股異香。
療養院是一棟八層樓高的樓房,但目前為止隻開放了下麵四層。
一樓是大廳,二樓是大講堂,三樓是單間的治療室,四樓則是住宿的地方。
這裡實行的是雙對單治療措施,一個醫生一個護士對一個病人。
醫生和護士會監視病人二十四小時內的一舉一動,並且會指正病人所有不正確的行為。
每個新入院的病人,都需要經曆五天的基礎治療,基礎治療後會被安排一個小型手術,手術過後痊愈之人便可以在休養完善後離開。
若是在小型手術後依舊不能恢複正常的話,則會在三日後被安排一場大型手術,如果兩次手術過後皆無法回歸正常,那他大概率會永遠會被永遠留在這。
葉向榆分配的房間號是403。
男性病人對應的是男醫生和男護士,女性病人對應的便是女醫生和女護士。
她本以為,二十四小時的看管外加指正行為這句話,是療養院為了像他們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