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老師找自己有什麼事情,但不知為何,哪怕僅僅是被老師叫出自己的名字也會自心底生出一種欣喜;
不過——
為什麼老師單獨叫住自己有什麼事情麼?
像之前那樣奇怪的問題?
還有,她低頭看了一下被手腕袖口遮住的簡陋手串。
要把它拿出來麼?
而與此同時,聽見吉崎川的話,川上富江扭頭看了一眼後者,隨後瞥了一眼伽椰子,心中已然猜到留下後者乾嘛
估計要不就是問自己有沒有逼迫她、要不就是和之前勸誡自己一樣,勸誡伽椰子關於學習之類的事情;
畢竟如果是第一條的話,應該把守屋裡惠也一同留下才是,所以應該是第二條。
——伽椰子的成績應該和自己差不多。
並且那個老家夥總是喜歡說教彆人。
各種想法在腦海一閃而逝,她也懶得去深究,畢竟自己的確沒有逼迫伽椰子、至於第二條嘛,嗯,那也與自己無關!
“那我們先去打掃。”
“好!”
守屋裡惠萬萬不敢在老師的麵前喊富江老大,不過回答依舊十分強而有力。
“理惠,下次不用這樣大聲的回應。”
出了辦公室,川上富江扶額無奈的說道。
自己那詭異的吸引能力,一般情況來說,對於男性的效果遠高於女性,但是這個家夥是例外。
她對於自己的情感,已經超越了“愛意”,達到一種徹底的服從。
但其中竟然不夾雜任何特殊的欲望,她真的隻是喜歡跟在自己身後。
當然——
也有可能是因為這蠢女孩錯把喜歡當成……親切?
嗯,很有可能。
畢竟,她真的很蠢……
看著旁邊因為自己叫了她的名字就開始傻樂的少女,不知為什麼,川上富江莫名想到兩個詞;
清澈且愚蠢。
……
伽椰子有些拘謹的站在門邊,右手在身側藏著,低著頭不太敢看吉崎川。
知道老師與齊藤飛鳥老師確定關係之後,自己每次看見他,總會想到之前自己做出那齷齪且猥瑣的事情,感覺十分對不起他。
在這時,吉崎川忽然問道:
“富江同學有沒有逼迫你加入這個社團?”
說實話,出於對伽椰子軟弱性格的熟知、再加上川上富江那不靠譜的模樣。
這個問題自然是必問的。
“沒有,是我自己想要加入社團的!”
而相較於之前說話的毫無底氣,伽椰子這句話竟然沒有絲毫遲疑。
畢竟加入這個社團,就能與老師有更多接觸……
有時候伽椰子覺得自己特彆糾結,理智告訴她,自己應該遠離老師、不能影響到他的生活。
但是內心總有那麼些許說不清道不明的期許,比如期盼吉崎川老師和齊藤飛鳥老師分手,這明明是違背道德的期盼,但她卻無法遏製住這種期許。
這種內心的掙紮,也是她難受的原因。
聽見伽椰子果斷的回答後,吉崎川倒是愣了一下,畢竟伽椰子在自己麵前說話一直都是磕磕巴巴、語氣軟弱又無力,此刻回答竟然這麼果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