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
他沒有絲毫遲疑的說到,媽的,雖然自己很吝嗇,但相較於自己的小命而言,那些錢充滿著銅臭好吧?
“等我。”
那邊的語氣似乎輕鬆不少,言辭依舊簡短,隨後便掛斷了電話。
吉崎川鬆了口氣,隨後感激的看了調酒師一眼,將手機遞給後者。
說實話,看著這家夥純真的眼神,調酒師已經忍不住想要告訴吉崎川真相,可猶豫了片刻,一個是根深蒂固在這裡的駐唱、一個是不認識的陌生人。
他也隻是歎了口氣,有意無意說了句話:“有些事情,還是得自己去分辨才行。”
而麵對調酒師的提醒,吉崎川也隻能無奈的笑了笑,這不是自己分辨的問題,而是自己找不到其他渠道的問題。
況且,如果這個家夥是假的話,那她肯定看不出那個屋子有鬼。
到時候自己也肯定不會付錢。
過了半個小時,屋外急匆匆走進一短發、提溜著斜挎包,滿臉濃妝,低胸裙、叼著香煙,手臂有著字母紋身的女人。
作為英語老師,吉崎川一眼便看出了英語的意思“自由與愛情”,胸口則是“玫瑰”
說實話,當看見這個家夥的形象後,他現在有些擔心了。
比嘉真琴走進來,一屁股坐在吉崎川的旁邊,吐出一口煙圈:“剛才打電話的是你?”
吉崎川點了點頭,後者馬上打了個響指:“一杯龍舌蘭,計他賬單上。”
吉崎川:“……”
看著調酒師詢問的眼神,他點了點頭;
“你遇見什麼事情了,走,咱們去那邊說。”
她熱情的想要拉住吉崎川的手,將其帶到酒吧角落,對坐。
雖然看著麵前女人有些不靠譜的樣子,但吉崎川還是將那天發生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那天晚上,我送一個學生回家,結果在回去路上的窗戶上看見了一個很詭異的小孩,直勾勾的看著我,後麵我才知道那一家根本沒人,早已經荒廢不知道多少年了!”
“那肯定是鬼,這些天我一直害怕那個東西找到我,想要找個驅魔師幫我。”
聽完吉崎川的講述,她卻是翹著二郎腿,從兜裡拿出一根煙,點燃,深深抽了一口,這才對著吉崎川說道:“你之前不是已經找過驅魔師了麼?他應該給過你一個東西,戴著那東西,區區地縛靈,怎麼可能傷害到你。”
“嗯??”
“我沒太聽懂您的意思。”
他有些茫然,沒搞懂後者究竟在說什麼。
“在你的左手,戴著一個東西吧,那估計是之前驅魔師給你留下的護身符,擁有很強的靈力。”
自己雖然法力比不過姐姐,但擁有著極強的靈感,能感應到邪鬼與具有“靈”的法器存在,這是姐姐都無法做到的事情。
比嘉真琴看見吉崎川的第一眼,便已經確定了後者身上帶著強大的法器。
嗯?
吉崎川先是一愣,隨後忽然想到了什麼,掀開衣袖,露出之前伽椰子送給自己的手環,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您是說……這是驅魔法器??”
草,伽椰子送自己用頭發編織的手環,竟然在其他驅魔師的眼中是法器?
雖然有些離譜,但吉崎川想到伽椰子那強大的超能力,好像這也不是不能接受?
畢竟是未來會成為大惡鬼的恐怖超能者,頭發有著靈力,應該很正常……吧?
“嘖!竟然是用這種方法製作的法器麼?明明以頭發作為寄宿之物,靈力會很快就流逝,但周圍似乎被某種意誌影響了,靈力非但不流失,反而更加凝實。”
按道理說,像這種用法師身體的一部分做成的法器,雖然有很強的力量、但力量的源泉來源於法師本身,因此隻要離開法師力量就會很快消散才對。
可這串手環的力量卻被一種意誌鎖在其中,這需要法師對其傾注極其強烈的情感才能做到。
並且,這種法器會與法師一損俱損,哪怕是自己姐姐也不敢做出這種東西。
看來這個家夥與那位靈媒的關係匪淺,並且從其舉動來看,他對於這個是震驚,代表他壓根不知道這是法器。
“刻意隱瞞麼?看來裡麵有故事,有點意思。”
她心中想到,不過嘴上卻是說道:
“雖然你有法器護身,但是那隻地縛靈的確需要處理一下,看在你已經有靈媒幫你護身的情況下,我隻收五萬日元便幫你將那隻地縛靈處理了吧!”
這個家夥……真能乾掉那隻“地縛靈”麼?
畢竟那隻地縛靈有一定概率是原著中的佐伯俊雄,引起整個咒怨故事開端的存在。
“那個……話說您認識其他驅魔師麼?倒不是不相信您,主要是我個人覺得那隻地縛靈可能比較厲害。”
“區區地縛靈……”
話說一半,忽然戛然而止,因為她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明明另一位靈媒都給予麵前這個家夥護身符了,怎麼還沒將那地縛靈消滅?
莫不是……也沒有能力?!
但能製作法器的靈媒,斷然是比自己更強的。
想到這裡,她有些汗流浹背了。
靠北,自己能處理一些小的鬼怪,但麵對稍強一些的鬼,純粹是送菜。
看著吉崎川那誠懇的眼神,她輕輕咳嗽一聲:“咳咳,你說的倒也不無道理,也不是我害怕那隻鬼,我是怕到時候萬一控製不住,傷到其他人,所以也的確需要其他驅魔師幫我壓壓陣。”
“你那個靈媒能請到麼?我想找他商量一下。”
探索一下情報,萬一太強,那就隻有請出自己的姐姐了。
聞言,吉崎川撒謊不眨眼,立馬說道:
“請不到,她出國了!!”
伽椰子壓根不是什麼靈媒,要是被這個家夥知道伽椰子的存在,搞不好會出事,他對此十分謹慎。
“可惜,那就隻有等我姐姐了,我姐姐琴子可是日本最強的靈媒呢!”
“嗯?琴子?日本最強的靈媒??!”
吉崎川腦海似有記憶片段一閃而逝,下一刻,一道熟悉的記憶如閃電般湧上心頭,他深吸一口氣:“您的姐姐……請問叫什麼名字?”
“我叫比嘉真琴、我姐姐叫比嘉琴子。“
“您好,這是您的龍舌蘭。”
調酒師從托盤取出酒,放在桌上,吉崎川方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說了一句:“麻煩了。”
靠北,真琴、琴子、魄魕魔、日本著名驅魔恐怖片——來了。
這個世界,甘妮娘究竟是怎麼回事啊!為什麼這麼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