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於禮貌,他按響門鈴;
但——
門內無人回應,他的心微微沉了下去。
又按了幾下,但無論門鈴怎麼響,但裡麵都無絲毫回應。
出事了!
他心中有些不安,
看了一眼四周,吉崎川向後退幾步,隨後一個猛衝,腳蹬在牆壁上,借力抓住上麵的欄杆,艱難的爬了上去;
隨後小心翼翼的挪開位置,抱著柱子,慢慢落下,見距離不遠,鬆手,直接跳下;
卻不料位於牆角處被野草籠罩的竟然是一個水渠,一時不慎,右腳插入水渠中,上半身卻卡在上麵,劇烈的疼痛襲來,
“嘶——”
他雙手按在邊緣,隨後從裡麵爬起出來
站起身,小腿應該破皮了,他能感覺褲腳沾著皮膚處有熱流流淌;
他正準備走向前時,
下一刻——
前麵地板忽然傳來踏踏踏的急促聲響,片刻後,一個中年微胖的男人手持棒球棍、滿臉警惕的看著他:“你是誰?為什麼闖進我家的院子,快滾出去!不然我馬上報警了!”
“?”
看著麵前這個男人,吉崎川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李奶奶的,老子按了那麼久門鈴,你丫的聽不見是吧?
這位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伽椰子那位平成廢物父親,
於是見後者虛張聲勢,雙腿明顯有些發顫的模樣,
吉崎川無奈解釋道:“您好,我是伽椰子的老師,因為她無故缺席,我想打電話了解情況,但電話打不通,於是來此,按門鈴無人回應,所以不得已出此下策。”
“伽椰子的……老師?”
男人目光懷疑並未散去,之前看見麵前這穿著西裝的男人一直在前麵按門鈴,他還以為是來找茬的小混混,半天都沒敢回應,結果這個家夥越來越過分,竟然從牆外麵翻了進來。
現在跟自己說是伽椰子的老師?
放屁!
大學怎麼可能有這麼敬業的老師?
他對此萬萬不信。
吉崎川無奈,從兜裡拿出自己的教師資格證:“您看。”
川又吉田緊張的湊攏看了一眼,發現竟然真是老師後,心中的緊張頓時消散,鬆了口氣:“伽椰子那家夥今天一直沒出門,可能是不想上學,等她想上學後,再去就是了。”
對於伽椰子是否上學,他心中覺得無所謂,很早之前,他便想將伽椰子嫁出去,換點錢。
不過後麵有個多管閒事的鄰居用報警來威脅自己,自己不得已才將後者送去讀書。
而當聽見這句話,吉崎川心中也不由得生出了對麵前這個不負責父親的不滿。
管不住下半身,隻管生,也不管教,成為這樣的家夥的孩子,簡直是一種悲劇!
他雖然很想罵麵前這個家夥,但此刻不是時候,自己要進去看看才行。
伽椰子絕對不是那種“不想”上學的人,之所以沒去學校,肯定有問題。
他平複了一下心情,解釋道:
“我能進去勸誡一下伽椰子同學麼?如果這堂課落下的話,會對後麵的學習造成很大的影響。”
然而,卻不料後者聞言,眼前一亮:
“會被退學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