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這個家夥竟然這麼有錢的麼?”
走在路上的吉崎川雖然剛才裝了個逼,但實則心中十分吃驚。
要知道哪怕是自己那個年代,五千萬日元都算得上一筆巨款,更何況這個時代?
之前他以為富江吹牛逼呢,結果現在從後者認真的表情來看,這件事竟然是真的?
“醒醒,吉崎川,你不是那樣的人,區區五千萬,你隨便都能賺到的好吧?!”
將自己從那種不切實際的幻想中剝離出來,在門口打了個車。
十分鐘,到門口。
拿出備用鑰匙,打開門,映入眼簾的便是蜷縮在被窩裡麵睡得正香的少女;
讓他略微感到有些無語的是——
她頭上還戴著自己的褐色帽子。
雖然寬大的帽子和嬌小少女配合起來,有一種強烈對比感的可愛,但……
隻是怎麼在自己床上啊?還戴自己放了不知道多久的帽子;
自己床上已經好幾天沒洗被子了……
是之前燒糊塗了麼?
想要將其叫醒,但見後者睡得這麼香,還有那白皙肩膀顯露的淤青,吉崎川心中一軟,又覺得不合適。
“那就好好睡一覺吧!”
他隨後走到床前,將因為外邊受了寒風,略微有些冰冷的手用胸口焐熱,隨後摸上少女的額頭,隨後摸了摸自己,沒感覺到溫差。
“應該退燒了。”
吉崎川鬆了口氣,將被子拉上,蓋住伽椰子的後背。
後者似乎夢見了什麼,囈語,隨後蜷縮得更厲害,如一隻小貓蜷縮在床上一樣。
據說越是缺乏安全感的人,越是喜歡這樣睡。
他不再打擾後者,正準備將門關上,忽然瞥見外邊遠方一隻黑貓快步朝著這邊衝來,一溜煙絲毫不顧及吉崎川,身形便從縫隙中鑽進屋子;
“小黑?”
它乖巧的蹭著吉崎川的褲腿,似乎知道自己主人在睡覺,隻發出小聲的喵喵叫。
“真有靈性。”
吉崎川不由得被它這副模樣逗樂,抱起後者,坐在躺椅上。
那隻黑貓也乖巧收起尾巴,蜷縮在吉崎川的懷中,不一會兒便開始打鼾;
“嗯?你尾巴怎麼了?哪來的血?”
在這時,吉崎川注意到貓尾巴上有一塊沾著血液,血液凝固、粘連貓毛。
它眨巴了一下眼睛,隨後便開始舔著尾巴。
吉崎川打量了半天,也沒看見它身上有傷口,可能是與其他貓打架的時候,順帶沾染的血吧?
……
伽椰子的家中。
中川川鬆推開門便看見了院子一處的樹被壓垮了半截,下麵隱隱還有血跡。
玻璃則是散落一地,周圍還被警察拉起了警戒線。
“那個混蛋就是從這裡摔下去的?”
說話的是另一個男人,他摟著中川川鬆的腰,捏了捏後者的屁股,後者對此似乎習以為常,嫵媚一笑:“或許是摔傻了吧!這麼好的房產,他竟然要便宜出售,佐伯,你真的打算接手這邊全部房產?”
“不再考慮考慮?”
中川川鬆並不想佐伯半太郎接手這個地方,如果與那個家夥離婚的話,她更想要與他去一個新的地方,來一段新開始的生活。
聽見這句話,佐伯半太郎微微搖頭:“我啊,總是要為剛雄那孩子考慮的,他沒什麼才能,這輩子成就注定有限,我把這邊買下來到時候給他收租,也能過好這一輩子了。”
一想到自己的兒子佐伯剛雄,他便有些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