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後者的臉色已如失血過多一樣,顯得略有些蒼白,那病態的麵容竟顯現出驚人的魅力,讓人忍不住想要將其占領;
“富江的能力有些失控了。”
當感受到自己也深受這種狀態影響,那打針的男性醫生已經愣在原地後,吉崎川立馬讓他爬開,隨後找了個女護士過來。
女護士剛剛摸上後者的小腿,便唰的一下漲紅了臉,心臟怦怦跳,拿著針管的手都在發抖,但作為醫生的職業道德,她還是小心翼翼用碘伏消毒;
在這時,吉崎川拉下門簾,拍了拍還在一邊看著富江發呆的男護士,隨後將他生拉硬拽出門,隨後猛地關門;
後者此刻方才如夢初醒,為自己剛才的想法感到深深恐懼,隨後不敢回頭看哪怕一眼,便匆匆跑去廁所洗臉;
將那個差點失控的男護士關在門外後,吉崎川才知道,給富江這家夥看病是一件比渡劫還難的事情。
各種肢體接觸,特彆是她現在這種無法控製自己能力的情況下,就連女的也把持不住。
也得虧與她相處這麼久,雖然現在有些心動,但還能克製——
實在不行還可以默念伽椰子老祖幫自己壓製這種欲望。
而普通人麵對她則是沒有絲毫抵抗的能力。
“現在感覺怎麼樣?”
看著迷迷糊糊的富江,吉崎川晃了晃她的肩膀。
“彆晃了!”
本身她就頭暈,這個家夥現在又晃上一晃,感覺自己大腦就跟裝滿了漿糊一樣,發出了水聲,晃蕩的響著;
隱隱約約之間,又好像看見了一隻金毛,正在水中狗刨遊泳;
富江有些害怕了,
據說人在快要死的時候,就會進入一種走馬燈的狀態,大腦會在短暫的片刻回憶起生命中那些最重要的事情。
但——
為毛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一隻金毛狗在水裡遊泳啊!混蛋,自己這腦子未免也太不尊重自己的生命了吧!
還有,自己隻不過是被狗咬了一口而已,就這樣死去的話,是不是太草率了?
“先生,您幫忙扶一下,等會可能有點疼。”
或許是已經進入賢者模式,摸了富江大腿的女護士,此刻臉上有些潮紅,吐氣如蘭,就像是醉酒一樣,但手明顯要穩不少;
隨後,她輕輕揉著富江傷口,溫柔的一針紮進去;
一開始,富江還沒感覺,可隨後當女護士將針管抽一半起來,在肉裡麵攪動,隨後紮下去後,她疼的麵容扭曲,猛地拽住吉崎川的手腕;
“嘶——”
發出叫聲的不是富江,而是吉崎川,他此刻心理上和生理上都飽受折磨。
因為,富江的指甲很尖銳,掐在自己身上很疼。
還有——
等會自己也要挨針,關鍵是自己他媽的傷口都不一樣!
那針頭看得他心慌。
媽的,這種狂犬疫苗需要將免疫蛋白打進傷口附近,所以需要不斷用針頭在肉裡麵攪動注射,將傷口包起來。
而自己,之前打了一套軍體拳、換了被狗咬了五口的大腿和胳膊。
嗯,都是不同的地方。
“富江,”
“嗯?”
被打完針後,似乎是疼痛刺激的原因,她此刻感覺腦袋也清明了,那種從混沌到清醒的感覺,讓她通體舒暢,於是以溫柔的聲音回應;
“我等會也要掐你。”
富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