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前方似乎變了場景。
不知何時,一棟通體黝黑的大樓矗立在前麵,陣陣熱浪席卷而來,地上隱隱可看見焦黑的人影,那些陰影如蛆蟲一樣蠕動著,朝著琴子靠攏,可最終全都止步於她身前三寸。
她走到哪裡,哪裡的陰影便退避三舍。
“被那棟樓燒死的鬼麼?”
“看來之前沒有處理乾淨。”
她自言自語,隨後將目光看向真琴:“驅邪是要抱著必死的念頭與邪祟搏鬥,當提前做好了死的準備,才會哪怕在山崩海嘯麵前依舊保持平靜,真琴,這不是什麼遊戲,如果是想要名、利,我都可以給你,所以,不要再進入這一行了。”
在這時,大地開始崩裂,火焰竄天而起;
真琴被嚇得麵色蒼白,但卻緊咬牙關不放鬆。
可就在這時,裂縫猛地蔓延到她們腳下,真琴哪怕連跑都來不及,直接被裂縫席卷下去,可就在這時,琴子抓住她的手,與真琴不同,琴子站在原地一動未動,明明地上已經空了,她卻依舊漂浮在天上。
“是幻覺而已,真琴,你的靈感比我高,應該更能察覺出來才對。”
她歎了口氣,伸出僅僅隻有四根手指的手掌:“破吧。”
下一刻,所有畫麵全部消失,而真琴則是一屁股坐在地上,手裡還緊緊抓住姐姐的手。
“你並不適合這個行業,真琴,當一個普通人吧!吉崎川這件事,你也不要去管了,他後麵站著的、是能與魄魕魔比肩的存在。”
“我想要證明自己而已!我肯定行的!”
聽到這句話,琴子沉默了片刻,此刻她似乎能明白吉崎川之前說的那句:“……他們倔強得就像是牛一樣。”的意思了。
在這類方麵,自己妹妹也是如此,不逞多讓。
在醫院接手,她中途打了個電話;
“去查一個名叫吉崎川的老師,關於他的所有相關資料,發我郵箱。”
“是。”
……
出門之後,吉崎川打車回家。
這段時間光是車費,就用了自己將近一周工資了。
要知道日本的出租車無論是哪個時代都他丫的特彆昂貴,但沒有辦法,之前為了狗命,自己隻能出錢。
現在——雖然自己有伽椰子老祖宗護體,安全性得到大大的保障。
但,做都做了,自己都找驅魔師到這種程度,肯定是將那隻魄魕魔根除比較合適。
就像是中國那句古話一樣,來都來了……
回到家,門口看著屋內亮著燈;
吉崎川還未推開門,便被裡麵急忙衝出來的伽椰子撞了個滿懷,當看見吉崎川後,伽椰子似乎找到了主心骨一樣,就連語氣都帶著哭腔:“老師!小黑,小黑失蹤了!我要去找它。”
那隻黑貓早就成為了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比伽椰子的家人更像是家人,說句不好聽的,黑貓失蹤讓伽椰子比死了媽還難受。
所以吉崎川也很快認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連連安慰,隨後問道:“你最後一次見它是多久?”
“早上,”
隨後似乎怕吉崎川以為小黑隻是外走而已,她連忙解釋道:“平時小黑晚上肯定會回來,從無例外,每次我都會跟小黑一起在家裡等老師回來。”
早上走丟的麼?
吉崎川有些頭疼起來了,這天南地北哪裡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