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去,因為酒精的作用頭疼欲裂,但卻什麼都想不出來。
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
但一切都於事無補,好像有某種記憶越是去想,那記憶反而越是藏匿,最後直到連印象都沒有。
直到——
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真琴小姐,在麼?”
“吉崎川?!”
她晃了晃腦袋,終於想起來了,自己姐姐讓自己看著伽椰子她們,可惡,自己還是一不小心就喝了酒。
都怪這裡的彆墅怎麼藏著這麼好的酒、還有那麼優秀的調酒師管家。
她拽開門,
與此同時,聞著裡麵的酒氣,吉崎川隻覺得麵前這個家夥實在太不靠譜了。
微微歎了口氣:“真琴小姐,您是不是把瑪麗肖帶過來了?它都被伽椰子她們召喚過去整了個大活,您能不能負責一點?”
“瑪麗肖是什麼?”
然而,真琴說出的話,卻是讓吉崎川汗毛聳立,後背發涼;
“我什麼時候帶過這麼個玩意兒?我隻是被姐姐吩咐過來看著點伽椰子啊,不過不得不說,你實在太厲害了,要是讓我天天在她身邊晃,遲早會得心臟病!”
然而,此刻的吉崎川麵色十分凝重;
“真琴,你真不記得瑪麗肖了?”
“不記得不記得!我壓根就沒聽說這麼個東西,你從哪裡聽見的亂七八糟詞彙啊?”
真琴有些無語,不知道為什麼吉崎川老是拿一個自己沒有丁點印象的東西說話。
在這時,吉崎川拿出那張紙:“這上麵的圖像,伱熟悉麼?”
她隱隱感覺有些熟悉,撓了撓頭:“有點,但我還是不認識。”
聽見這句話,吉崎川確定了一些東西,但他還要做最後的確定,他給琴子發了一條短信;
“琴子小姐,你知道瑪麗肖麼?”
這次,過了半個小時那邊才發來消息:“似乎……有點印象,你問這個乾嘛?現在最主要是處理掉那隻魄魕魔,其他的鬼都放一邊,等有時間再處理。”
吉崎川手指微微一顫,隨後打出兩個字:“好的。”
他確定了,瑪麗肖被抹除了,甚至於就連它的記憶都消失了。
或者說,從未來、到過去,整條時間線她的存在都消失了。
那筆記本的紙要不要這麼暴力,簡直比死亡筆記都還要可怕,至少死亡筆記殺掉的人不會消失好吧!
關鍵是,他壓根不懂這裡麵存在的邏輯是什麼。
為什麼瑪麗肖被召喚成筆仙就徹底消失了,並且,它在消失之前,似乎還能回答問題。
這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諸多的疑問,擠在他的腦子裡麵,讓他有些頭疼;
不過幸好,自己似乎可以免疫這種被抹除造成的影響,到現在他也沒感覺自己的記憶消失。
真琴滿頭霧水的看著麵前這個男人,不知道他在搞什麼雞毛,是想要與自己獨處麼?
——當然,要是吉崎川知道前者的想法,必定會跟上一句“普信女,真下頭”。
既然真琴徹底忘記,他也沒有多提,告訴她自己明天要去參與驅魔大會,囑咐她看好伽椰子後,便打算離開。
“明天能把我也帶去麼?相信我,肯定不會拖後腿……”
“——那如果但凡你明天有任何掉隊的行為,我會毫不猶豫一拳打在你的身上哦。”
吉崎川麵色嚴肅:“你要知道,一些弱智行為很容易造成彆人的生命危險,我可以帶你去,但你要做好被我爆錘的準備。”
在電影裡麵,這傻逼家夥害死不知道多少驅魔師,人家驅魔師兢兢業業站在崗位上,這家夥被魄魕魔附體,打碎鏡子,後麵還為了保護那個被馴化了魔的孩子;
搞得琴子重傷、所有驅魔師團滅。
說實話,要是明天這家夥真在現場、敢瞎幾把搞事的話,自己恐怕真會“勁夫勁夫,全場歡呼”。
自己可不像是琴子那樣下不起手,要知道,自己可是就算是路過,都要踹野狗幾腳的那種人。
“額,”
看著麵前男人認真的表情,真琴愣了一下,訕訕的說道:“我……也就是說說,況且我也沒有像你說的那麼糟糕吧……”
真琴不覺得自己有那麼糟糕,雖然偶爾會做錯一些事情,但……自己本意是好的。
“這種事不開玩笑,要知道你的任何舉動,都牽扯成百上千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