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許華燦的嗬斥和質問,段天機臉頰漲紅,充滿了羞愧,無地自容。
之前他把牛逼吹的那麼響亮,信誓旦旦,傳遍了所有人。
還說世間沒有什麼是他推演不到的,可以隨意拿捏林陽。
結果事實卻是如此打臉,將他的臉抽的啪啪作響,直接打腫了。
這種快速打臉的事,直接讓他體無完膚,恨不得挖個洞鑽進去。
他縱橫十幾萬年,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這是他人生的一個黑點。
即便彆人不說,他也無法原諒自己的失敗。
段天機踉蹌的起身,擦去嘴角血液,低沉的說道:
“我縱橫十幾萬年還是第一次遇到如此情況。”
“出現這種情況隻有兩種可能,第一種,林陽是一位聖道大帝。”
“聖道大帝已經超出了我的能力範圍,讓我無法推演,隻能認命。”
許華燦搖頭,否定了這種可能。
林陽不可能是聖道大帝,如果他是的話,那他們這些人早就死了。
“那第二種可能又是什麼?”許華燦詢問。
段天機沉默了一會,沉聲道:
“第二種可能是林陽身上有逆天之物替他遮掩命運,這樣也可以乾涉我的推演。”
許華燦用著懷疑的目光望著段天機,對他後麵的說的話很不相信。
段天機後麵的話不像是在說一個事實,反倒是像在為自己的無能開脫。
看到許華燦的眼神,段天機明白了他心中的想法,有些激動的大聲道:
“道友,我說的句句屬實,絕沒有為自己開脫的意思,除了這兩種情況……”
“夠了!”許華燦提高聲音嗬斥,黑著臉說道:
“之前你誇下海口,說一定可以找到林陽,讓這麼多人等著你。”
“現在你告訴我找不到林陽,你如何向我們交代?你讓我如何向其他人交代?”
段天機張了張嘴,神色有些苦澀。
這海口的確是他誇下的,現在辦不成,一切問題都在他身上。
許華燦暴躁的說道:
“段天機,你是收了我們的酬勞,是拍著胸痛保證一定可以做到的。”
“現在你辦不成,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如果你辦不到,就換你的同門來,讓你的同門來推演。”
段天機有些著急了,低吼道:
“道友,你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可以推演到林陽的。”
“請你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可以做到的,請道友一定要相信我!”
“我的實力是毋庸置疑的,我一定可以把林陽找出來!”
段天機說到最後無比激動,幾乎是用哀求的語氣。
他從未有過任何一次失敗,若是這次失敗了,他無法承受,道心必定受損。
若是因為他的無能而換其他人過來,這也是他無法承受的恥辱。
在段天機的苦苦哀求下,許華燦鐵青著臉,毫不客氣的嗬斥道:
“段天機,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若是還推演不出來,立刻換人,必將質問天機閣!”
段天機咬牙吼道:
“道友,你儘管放心,這次哪怕是我拚了命,我也會把林陽的下落推演出來的。”
段天機先療了會傷,重新盤膝而坐,再次推演。
這事關自己的聲譽和道心,段天機開始拚命。
他咬破了舌尖,噴出精血在通天命盤上,以此來催動推演。
林陽的命運極其難以推演,像是背負著萬座聖山前行,身體都快壓碎了。
段天機咬牙,不停的口噴精血,瘋狂的銘刻著神秘符文。
用了三個小時,幾乎是拚了命,他才銘刻了上萬符文在虛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