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陽也沒再開玩笑了，沉聲道：
“對那個人我有些懷疑，她似乎是虛。”
穆長老點頭，罕見的沒有說話。
林陽問道：
“穆長老，你是不是有什麼要說的。”
穆長老笑著說：
“如果不是那位及時出手，今天你的麻煩就大了，還好有驚無險的渡過了。”
“還有嗎？”林陽緊盯著穆長老。
穆長老移開了目光，笑道：
“沒有了，我還能有什麼說的。”
林陽沒有說話，他感覺穆長老有什麼話沒說。
一陣沉默後，穆長老說道：
“她很關心你，時刻都在關注著你，不忍心見到你隕落。”
“你說的是虛嗎？”林陽問，他心中也有一種彆樣的感覺。
穆長老輕聲道：“除了她，誰還有這麼大的本事。”
“虛是西皇山的第一代西王母，九天玄女，也是太古天庭第一任天帝的道侶。”
“哪怕她丟了第一世，也曆儘了很多磨難，但她終究還是她，一位無敵的奇女子。”
在聽到這番話的時候，林陽的內心無比震動，好似洪鐘大呂在嗡鳴巨響一般。
此時此刻，在他心中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似乎有什麼重點要被抓住，但又抓不住，那種感覺很難受。
穆長老仔細觀察著林陽臉上的表情，不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見到林陽的觸動不大，她問道：
“你還記得太古天庭第一位天帝叫什麼嗎？”
林陽沉聲道：
“我記得穆長老曾經說過，第一位天帝名叫玄，是一位功參造化的傳奇存在。”
“玄是一位遠古時代的強者，他在太古初期建立了太古天庭，鎮壓太古年間，讓無數人敬畏。”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林陽心中那種奇異的感覺更加強烈了，那種想要抓住的東西也更加強烈了。
然而始終缺了一把火候，就是抓不住。
穆長老緊盯著林陽，說道：
“玄一手建立了太古天庭，名震太古，這其中也有虛的功勞。”
“準確的來講，天庭是玄和虛一起建立的，若是沒有虛的幫助，玄沒有那麼容易建立起天庭。”
林陽眉頭緊鎖，詢問道：
“穆長老，玄和虛在太古初期就建立了天庭，而且還鎮壓太古，在那個時代還有仙，他們倆應該都是仙吧？”
“既然他們都是仙，那他們是怎麼隕落的？是誰殺了他們？”
穆長老沒有回答，而是說道：
“神道文明有神道文明的法則秩序，仙道文明有仙道文明的法則，或許所謂的不死，隻是對於低等文明而言吧。”
“對於仙道文明那種高等存在，又豈是我可以窺探的，你若想要真相，隻有你自己去尋找了。”
林陽一陣沉默後，問道：
“穆長老，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麼？是不是要告訴我什麼？”
穆長老緊盯著林陽，心中輕歎了一聲，收回了目光，笑著說：
“我能有什麼告訴你，我想說的是，如果出手的那位真的是虛的話，她對你不是一般的好。”
“你若是見到她的話，希望她能去西皇山做客，那裡終究是她第一世的道場。”
林陽苦著臉道：
“虛的行蹤漂浮不定，難以尋覓，我也不知道她在什麼地方。”
穆長老沒再說這些事，聊彆的事岔開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