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在意這些小細節呢?我嘿嘿一笑,“你把我當男的唄!”
“是男的我也上定你了!”連明晞憤憤不平,“當初勞資就不該心慈手軟,早該把你搶過來,你也不必被渣男禍害。”
當初?當初是什麼時候?他丫的又逗我吧!不過我已經沒心思探究,因為難受,“哎,開慢點,我有點……頭暈……”
連明晞對我很無語,“法拉利你也暈,真是沒救了!”
沒福氣,怪我咯!
奚落歸奚落,他還是放慢了車速。我這才感覺好受點兒,閉上了眼,想休息會兒。
進了飯店,想起那晚路邊攤的事兒,我總是不放心,得先問清楚,
“確定帶現金了吧?這裡能刷卡吧?彆再坑我!”
我這人太記仇,他就經常說我小心眼,拉著我進了電梯,“白長了一雙大眼,是不是瞎?沒看到櫃台上的pos機?”
那我就放心的點了!
包廂裡,連明晞背靠座椅,敲著扶手,冷眼看我點了六個菜,兩個湯,紳士的不發一言,等服務員走了,他才開始比比,
“夏芸京你特麼故意的吧?要不要這麼狠,關鍵你能吃完嗎?就我們兩個人!”
“吃不完勞資兜著走!”本寶寶就是故意滴!“有意見?憋著!”
菜上桌,四葷兩素,我不會為了注意形象而客氣,胡吃海塞,連明晞嫌棄地打量著我,
“那麼愛吃肉,胸上卻沒肉,肉都跑哪兒了?”
房間有空調,我進來就脫了外套,隻穿了裙子,又大大咧咧地拉低領口給他看溝,連明晞對我這種不矜持的行為很無語,當即垮著臉,
“你特麼劃船不用漿,全靠浪!是不是對哪個男人都扒胸?”
“這不是分人嘛!”這人真是的,突然發脾氣!我嘿嘿一笑,“隻對你浪,反正你又看不上!”
聽我這麼說,他陰著的臉總算晴朗,低聲警告我,“彆撩我,不然我會讓你知道禽獸兩個字怎麼寫!”
那我還是乖乖吃飯好了!
期間,他一直帶著手套給我剝蝦,都放我盤裡,自己卻不吃,對我這麼好,感動一秒鐘,不過太多了實在吃不完,我就問他為毛不吃。
他甩我一句,“對蝦過敏。”
……好吧!勞資又自戀了,收回感動!
終於吃飽,我擦了擦嘴,漱漱口,十分滿足!
連明晞盯了我半天,眼神幽黑,意味深長,“有句話怎麼說來著?飽暖思……什麼?”
畢竟吃人家的嘴短,提防地看著他,我略感不妙地向後挒了挒身子,表情驚恐,“你想乾嘛?”
微微一笑,連明晞認真地點了點頭,“想。”
是你想太多!“才吃完飯,不宜劇烈運動!”
不容我拒絕,他已經拎起我外套,“走!哥哥帶你飛!”
這個飛字,一定有特殊的意義,我下意識地想到了那個詞,“雙飛?”
連明晞一臉驚訝地回頭看著我,笑裡藏心機,
“懂的很多嘛!想實踐?”
我將臉一彆,語出諷刺,“我怕你走路扶牆根兒!”
“晚上你試試,到底是誰扶牆,”沒再跟我計較,他說先帶我去尋歡作樂!
一聽說要唱歌,我打了電話把閨蜜圓圓約上。
要說我跟連明晞第一次見麵,就在ktv,那時候是大夏天,圓圓燙著大波浪,穿著一字肩的小短裙,細腰長腿兒,特誘惑!
當時是一朋友過生日,吃飯時候我倆沒去,唱歌時一個勁兒的敲電話,我們這才過去,剛上二樓走廊,就有人吹口哨,問圓圓是不是公主,圓圓嘟著紅唇很生氣,我反諷那人,是不是牛郎?
那人還嬉皮笑臉,“是啊!器·大活好還免費,美女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