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啊啊啊啊,沈道友!你不能仗著自己是大乘期的修仙者,就啥事都敢做啊!】
【這……這不對勁啊,被魔氣侵染連道心都會被摧毀,沈道友不應該會這麼不小心。】
沈玉清的手觸碰到魔紋的下一秒,她的手腕被人抓住了,左手脫離玄龜背上的魔氣。
她眨眨眼,茫然地回過頭看向京墨。他的臉上沒有笑,眉頭緊蹙,滿眼擔心。
她很少看到他的臉色這麼難看。她上一次見到他露出這樣的神情,還是她蹲在湖岸邊眼前出現幻覺的那天。
“還真是瞞不過你啊,京墨。你這次也注意到我狀態不對勁了嗎。”她彎起眼,笑著移開他抓住他的手,安撫性對他說,“彆擔心,我沒事。”
不過是一些不好的幻覺罷了,她早已經不會因為那些畫麵而難受。
脫離玄龜身體的魔氣沒有一縷攀沿上她的小臂,縷縷魔氣才纏繞上她的手心便消散在空中。
京墨看著這一幕,猶豫幾秒默默後退一小步,站在她的身側觀察她的情況。一旦她流露出任何不適的神情,他都立刻把她帶離玄龜身邊。
她看到他默不作聲地退後一步,便知道他不會阻止她,朝他露出一個燦爛的笑。
沈玉清笑著回過頭,一隻手輕輕安撫玄龜,一隻手拿著棉花團擦拭烏黑的“斑紋”。
纏繞著玄龜的魔氣感受到她的存在,習慣性想要入侵更柔弱的凡人,慢騰騰掙開玄龜的禁錮,攀上她的指尖。它們沒有自我意識,所有行動全憑本能,不知道它們即將麵對的是怎麼樣的存在。
一縷縷魔氣爬上她的雙手,卻連她的小臂都無法抵達便消散在空中。
一句又一句來自他人的話語在沈玉清的耳邊浮現。
“她是個怪人,彆找她一起。怎麼可能有人連肉都吃不了,走啦,我們自己去吃飯。”
“我就是討厭蛇,就是要弄死這條蛇,誰讓它突然躥到我麵前。怎麼,你不爽?好啊,那你把它的屍體帶走唄,正好給我省事。”
“不過是死了個倉鼠而已,沒必要哭得這麼誇張吧。你真是個怪人,那是我養的寵物,又不是你養的寵物。”
“聽說了嗎,我們校那個叫沈玉清的看動物看得比人還重要,而且還有暴力傾向。你最好彆讓她看到你和動物待一起,不然小心她揍你哦。”
“那個叫沈玉清的是個怪人,你們彆靠近她。”
沈玉清隻當沒有聽見這些聲音,動作輕柔地給玄龜擦身體。
直到聽到熟悉的父母的聲音,她的手停頓了一瞬,平靜轉身給棉花團換水再抬起手給玄龜擦四肢,絲毫不受“幻聽”的影響。
“清清,彆再為那些動物打架了,你救不過來的。有些動物還是彆人的寵物,他們虐待自己的寵物,你沒有立場去管的。”
【我知道我沒辦法救下所有被傷害的動物。可是,救不過來,就不救了嗎?我聽到它們求救的聲音了。如果沒有其他人來在乎它們的生命,就由我來在乎。】
【我不在意其他人怎麼看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