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多也不抗拒,下一秒就被大狗子拐到浴室裡麵。
秦洛把她塞到洗漱台坐著。
這邊的洗漱台都是兩個水龍頭的,特彆寬敞的那種。
許多多坐在上麵腳還能晃悠,轉頭看著秦洛調水溫,他嘴裡還在碎碎念,“都說了你不能喝酒,你還總愛喝,跟我作對是吧?每次喝完那真的是問題很大。”
因為她會欺負他。
磨人的很。
果不其然。
許多多這隻小喪屍自己乾坐著,沒一分鐘就跳了下來,晃悠地粘上秦洛,伸手從他身後抱上他。
溫涼的身體貼著秦洛。
秦洛臉瞬間紅起來,“咳咳咳,許多多,你矜持點。”
水都還沒放好呢。
許多多不聽,手不老實地想伸進他衣擺內摸腹肌。
秦洛急了,“誒誒誒,等會兒等會兒,你彆著急。”
他趕緊把她手腕抓住,這要是讓她隨便摸,往下再滑一下,那會顯得他很禽獸,因為他現在就很有反應。
秦隊長腦子都快燒壞了。
許多多這隻小喪屍還在點火,她小聲哼唧著找尾巴,不讓摸腹肌就要摸毛茸茸的狼尾巴,沒找到就癟嘴要哭。
秦洛隻能哄她,低頭親親她嘴巴,“你真是磨死人。”
嘴上說她,但是還是很老實地把耳朵遞給她,俯身說:“給給給,摸吧,尾巴就算了,彆薅它了行不行?”
二選一的話。
秦洛覺得耳朵還稍微能忍,被抓住尾巴摸是真的不行,能一路麻到天靈蓋,他無法理解為什麼尾巴能這麼敏感??!
許多多看見大狼耳眼睛都在放光,一把薅住就揉揉捏捏。
秦洛隻能深深歎口氣。
俯身把她抱起來,一人一屍坐進浴缸裡麵,然後開始扒屍屍裙子。
秦洛現在解扣子那叫一個利索,三兩下就給她扒了,屍屍直接成了光溜溜的一隻,她胳膊再摟著他脖子,那真是要命,“你這一天天就折騰我吧。”
大狗子口乾舌燥的很。
秦洛本以為他已經練出來了,但每次還是沒出息地臉紅。
許多多歪頭看他,發現新大陸似的,張口就說:“你臉好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