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蕭玄恪疼的滿地打滾的時候,她扶著牆,用最快的速度往外逃命。
沒想到。
這時身後傳來蕭玄恪的咆哮怒吼聲:“你彆想走!”
沈定珠感到頭發被人從後拽住,她慘叫一聲,向後倒去。
剛摔在地上,蕭玄恪便想騎上來狠狠打她。
突然!
門扉被人從外踢開,沈定珠還沒看清楚來人,那抹高大的身影已經一舉將蕭玄恪從她身上揪起來。
蕭玄恪隻看見蕭琅炎一雙赤紅憤怒的薄眸,還不等他反應,蕭琅炎的拳頭,就重重地打在他的臉上。
蕭玄恪立刻拔出腰間的匕首,狠狠地還擊!
一匕揮去,割破蕭琅炎的右臂,蕭玄恪失去理智般地憤怒大吼:“蕭琅炎,你敢對孤動手,孤是太子,孤的母親是皇後!你得罪了孤,想死?”
蕭琅炎臉色黑沉,猶如聚滿了暴風驟雨。
他不說話,隻是拳風淩厲,與蕭玄恪纏鬥在一起。
最終,蕭玄恪被他按在地上,蕭琅炎奪了他的匕首,拿膝壓在蕭玄恪的後背上,雙手被他反剪。
“太子如何,皇後又如何?”蕭琅炎這時,才咬牙切齒地冷聲回應,“本王要誰死,看的,從來不是那個人是什麼身份。”
蕭玄恪瞬間怔忪,須臾,他哈哈嘲笑起來。
他用儘全力回頭,用十分耐人尋味的眼神,盯著一旁蜷縮在一起,渾身痛而難當的沈定珠。
“蕭琅炎,你才真是瘋了,為了一個沈定珠,你什麼話都敢說,不過也不怪你如此,畢竟她的身子滋味,果然銷魂。”
這一句話,使得蕭琅炎薄眸中風雲忽然“嘩”的一下散去,徹底露出眼底深處藏匿的殺意與凜冽。
他手中的匕首,猛地從背後刺入蕭玄恪的體內。
蕭玄恪頓時慘叫不斷,因疼痛劇烈掙紮起來。
蕭琅炎冷著臉,下手快準狠,連紮五六下,終於,他壓著的蕭玄恪,漸漸地不動了。
再一看,竟睜著眼,口鼻流血地死去。
蕭琅炎這才扔掉匕首,放開了他。
“王爺……”沈定珠虛弱的聲音,終於被蕭琅炎聽見。
他起身快步走去,沈定珠的手,緊緊地勾著他的衣袍一角。
蕭琅炎冷白的俊臉,有一半都沾上了血跡,他的薄眸漆黑攝人,氣質猶如地獄而來的修羅。
“好疼,妾好疼……妾要死了。”沈定珠在知道蕭琅炎來的瞬間,就徹底卸下了所有的警惕與防備。
她感到身軀猶如漂浮在水上,仿佛怎麼都呼吸不上來一樣,五臟六腑都跟著被碾壓過的疼!
蕭琅炎脫下外袍,包在她身上,將她打橫抱起。
“不會死,本王,不允許你死。”他抱著沈定珠,快步走出繡樓。
這時,春喜和一群禁軍,還有太子的護衛,才姍姍來遲。
春喜看見蕭琅炎渾身是血,嚇了一跳,再看沈定珠,那美人的側臉紅腫得可怕,脖子上也有青紫的掐痕。
“王爺!主子!”春喜大駭。
而太子的護衛衝進繡樓,卻驚愕地大喊——
“殿下?殿下!糟了,快傳太醫,殿下沒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