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他要將她封為貴妃(1 / 2)

夜色已深,蕭琅炎的桌子上,還有一盞燭燈,他批頭處理棘手的政務。

這些日子,他不在京城,那些勢力都有些蠢蠢欲動。

麻煩事一件接一件地來。

他有些疲倦,放下筆按了按眉心,忽然,馬車後傳來彆的馬匹嘶鳴的聲音,伴隨著輕微的嘈雜動靜傳來。

蕭琅炎眉心一凜,頓時叫停車,挑簾問徐壽:“後麵什麼情況?”

他回頭看去,沈定珠的馬車外掛起了一盞燈,已經停在了距離他們稍遠的山道邊,沐浴著月色。

徐壽忙道:“奴才剛剛聽到後麵的侍衛去請隨行的岑太醫了,約莫是有什麼急事,奴才先去探探。”

然而,他剛說完,蕭琅炎已經從馬車上下去。

“哎喲!皇上,小心夜色寒涼,奴才給您舉燈啊。”徐壽左手拿馬車上的披風,右手提著燈籠,急忙追過去。

蕭琅炎走過去的時候,岑太醫剛開始給蘇心澄號脈,沈定珠憂慮地站在馬車下,一臉心疼地看著孩子。

周圍的人見到蕭琅炎,忙行禮:“皇上。”

蕭琅炎薄眸神色冷峻,看向沈定珠,見她麵色蒼白,問:“好端端的,為何忽然病了?”

“多半是白天玩水的時候著涼了,都怪我。”沈定珠說著,眼眶已經紅了,“如果我攔著澄澄就好了。”

蕭琅炎看了馬車裡一眼。

他的女兒,小臉通紅,呼吸有些急促,閉著眼昏昏沉沉的模樣,跟平日裡靈動的時候比起來,很是可憐。

蕭琅炎的心也跟著一沉,但他情緒穩定道:“臨近初夏,玩會水倒也沒什麼,隻是忽然病了,或許有彆的原因。”

岑太醫恰好已有結論,他從馬車上下來,先給蕭琅炎和沈定珠拱手行禮。

蕭琅炎沉著黑冷的劍眉:“快說,孩子如何?”

岑太醫道:“啟稟皇上,小殿下是偶感寒涼,又有些水土不服之症,所以病才來的凶急,微臣施針,兼之配藥,病情就會有所好轉。”

蕭琅炎立刻揮袖:“趕緊去。”

不一會,岑太醫要針灸的時候,沈定珠和蕭琅炎,都坐在蘇心澄的一左一右。

小家夥似有所感,一半靠在母親的懷裡,另外一隻小手,攥著父親的衣襟,她倒是不怕了,也不像之前那樣,難受得直哼哼。

沈定珠看著岑太醫給小家夥施針,一點點地刺入那白嫩的胳膊裡,十幾針紮下去,不一會才拔出來。

突然,蘇心澄流下兩道鼻血。

沈定珠驚呼一聲:“澄澄!”她花容失色,連忙掏出帕子去擦。

蕭琅炎語氣嚴厲:“岑太醫,這是怎麼回事?”

感受著蕭琅炎那快要殺人的淩厲,岑太醫急忙解釋:“這是放出陰毒之血,疾寒在體內發作,是為陰寒,逼出來以後,就會好多了。”

月白幫助沈定珠給蘇心澄擦乾淨小臉。

不一會,岑太醫將他帶來的藥丸送來,用溫水配合喂給蘇心澄,看著小家夥沉沉睡過去,沈定珠才放下心來。

這時,一隻修長的手伸來,替她刮掉臉上的淚水。

“在孩子麵前總是哭,你這般不堅強,要她看了,恐會擔心。”蕭琅炎冷淡的語氣裡,帶著不易察覺的關懷。

沈定珠這才用手擦麵,指尖一片水漬,她拿帕子擦了又擦,聲音悶悶的:“妾下次不會了,皇上既有事,就去忙吧。”

蕭琅炎沉聲:“朕已經吩咐了他們,今晚就在這兒原地休息,明早再出發,就讓澄澄好好睡一覺吧。”

沈定珠沉默,用手輕輕摸著孩子的小臉,替她撥去耳邊的碎發。

蕭琅炎看她一眼,轉而走到外麵,不一會,他又回到馬車上,緊接著,徐壽帶人,將他要批閱的那些奏折都帶來了。

沈定珠這才抬眸,有些驚訝:“皇上要在這裡批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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