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被天理先盯上了,她說不定也會動心想留熒在提瓦特待久點,最好是找個由頭把這兄妹倆都騙回提瓦特。
“你知道深淵教團的領導者是他?”
珩淞雙手一攤,“不知道,猜測罷了,但你剛才說完我就知道了。”
“天理”:……
狠話好話都說完了,信息也坑到了一點,珩淞就準備送客了。仗著這裡是自己的心境空間,換句話說這裡她說了算,她變出一顆日落果就丟了過去。
“嗬,去去去,懶得招待你了,趕緊走吧,送你顆日落果就當送彆禮物了。我再不醒,巴巴托斯要是去找摩拉克斯,到時候我又得挨訓了。”說完一揮手,將“天理”的幻象打散,眼睛一閉,再睜開就是望舒客棧了。
“啊!珩淞你終於醒了!”一睜眼就是派蒙擔心的表情,沒想到剛醒的珩淞伸出手抱住派蒙就是一頓狠rua,手感真的很不錯。
看到一圈人或擔憂或驚詫的表情,珩淞被逗得哈哈大笑:“哈哈哈,都說了我睡一覺就好了,你們這都什麼表情?”
“珩淞你快放開我!可惡!再不放開我,我…我就要給你起個難聽的綽號了!”被珩淞抱懷裡rua的派蒙掙紮了一下,掙紮不出來。
“好啦好啦,我請你吃好吃的好不好?”珩淞鬆開派蒙,看著在整理自己被揉亂的頭發的小不點笑著說。
“珩淞你真的沒有什麼事嗎?你剛才突然暈了過去快嚇死我們了。”熒還是不放心地問。
珩淞微笑著搖頭,語氣裡是難得的正經:“沒事,而且用不了多久,我的傷就會完全痊愈了。”
溫迪奇道:“你這次暈過去看到了什麼?怎麼……”
珩淞指了指天上。
溫迪:?!
溫迪驚恐瞪大眼睛:“你都想起來了?!我現在去叫老爺子!!!”
珩淞露出一個反派一般的笑,伸手就拉住溫迪的辮子:“彆急啊,我的好——朋——友——我遲早會跟你們倆打一架的以報你們瞞我之仇的。但不是現在,乖,先陪熒把委托做完。”
熒縮了縮脖子降低存在感:“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請先彆提我,我覺得你們可以先處理一下你們神明之間的矛盾……”
魈也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但這倆人是多年的損友了,反正打不死,他懶得摻和。
“我請你喝酒能免去一頓打嗎?”溫迪被珩淞揪住了辮子,跑不掉隻能討饒了。
珩淞另一個手摸了摸下巴保持著她那個看起來就很反派的笑容:“真不好意思,不能哦。彆說你了,鐘離他也逃不掉呢。況且……請客?你們有錢嗎?”
鬆開溫迪的小辮子,珩淞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對眾人說:“走吧,回蒙德,蒙德還有個小麻煩精等著巴巴托斯大人發神之眼呢!”